「兩位看看這個酒吧,這個酒吧誕生於1988年,當年的創始人是一名德國人,他帶來了一種自創的啤酒在紐約開店,引起了短暫的風潮.......」
「我說,兩位,差不多得了吧。」
在來自黎明社的西裝男對一間荒涼得好像快要破產的老酒吧侃侃而談的時候,林素忽然伸手打斷了他。
西裝男嘴角一僵,心底一涼,心道果然要來了麼。
糊弄了林素這麼久,說實話他們也做好了被對方察覺和惱羞成怒的準備。
在他們在街道上閒逛的時候,其實有不只一個小隊在附近等待,萬一林素有任何不對的跡象,他們會毫不猶豫的控制.......赫卡蒂。
別搞笑了,事到如今黎明社根本沒有信心能控制住林素,除非他自願戴上鐐銬。
黎明社唯一能控制的,只有林素身邊的那個漂亮的俄國女人,也就是赫卡蒂。
赫卡蒂在同齡的以太能力者中不能算弱,但相比於黎明社的幾個頂尖精英小隊來說還是不夠看的。
只要林素不插手,黎明社有把握用三秒鐘時間把赫卡蒂打暈並作為人質與林素談判。
當然,這是以林素暴走的前提下,如果他不打算與黎明社為敵,那這種行為就完全沒必要。
更何況,以林素的實力,周圍的那些喬裝打扮的以太能力者根本瞞不住他的眼睛,事實上黎明社就是想給林素表明一種態度而已,他們重視林素的存在,但不懼怕與他敵對,這就是黎明社的態度。
嗯.....雖然心底慫,但表面功夫還是要做做的,不然面子上過不去嘛。
這幾天的相安無事,讓黎明社和黎明社派來的人手都產生了一種鬆懈心態,覺得林素應該不是來紐約搞事,說不定真的是憧憬合眾國的文化和生活環境,特地前來瞻仰的呢?
但是現在,林素一句不客氣的話,讓氣氛驟然往不妙的方向滑去。
西裝男僵硬著嘴角訕笑道:「林素先生何出此言?」
「真是難為你們了啊,這幾天跟擠牙膏一樣陪我們玩樂,紐約能玩的地方都差不多被我們玩通了吧,所以才開始介紹一些我明顯不感興趣的小眾酒吧。」
林素用『同情打工人』一般的眼神看著西裝男和西裝女。
「呵呵呵呵,怎麼會呢,其實紐約還有很多好玩的地方,就是品味有些出格,我們可以帶林素先生和赫卡蒂女士一起去品鑑品鑑,不知意下如何啊?」
西裝女繃著笑臉,小心翼翼的開口,決定使出大招。
他們這幾天確實把紐約的著名景點和打卡地都逛過了一遍,但作為惡補過的地頭蛇,他們其實手上還捏著不只一個底牌,就是那些地方不太合規,擺在檯面上有可能會惹來客不快。
但現在也不是計較那些的時候了。
西裝女一咬牙,決定把自己私藏的俱樂部位置透露給林素和赫卡蒂,好歹能拖延一兩天的時間。
但她的打算立馬就被林素給截斷了:「不用了,紐約該逛的地方我們不都已經走過了麼,其他地方我也不太感興趣了。」
「既然是這樣,我們可以安排您稱作回華夏的航班。」
西裝男立即脫口而出道。
但他立刻意識到這句話有種趕人走的嫌疑,或者說,語氣很不禮貌,連忙解釋道:「不不不請您不要誤會我的意思,我是想說......」
「我確實在這待煩了,差不多也想去其他地方看看。」
沒想到這時,林素卻漫不經心的說出了西裝男意想不到的話來。
西裝男和西裝女立即雙眼放光:「是這樣麼,那那太遺憾了,我們立即為您準備回國的vip航班,保證是頭等艙尊貴服務,保您滿意!」
「但是——」
林素臉上帶著好笑的表情,忽然來了個急轉彎,「我臨走前最後還想參觀一下黎明社總部,你們,幫我聯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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