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是肯進入正題了。
林素和赫卡蒂不約而同的在心裡想道。
他們雖然沒有表現出不耐煩,但心中未必沒有焦急。
眼前這個新上任的議員用一封信道出了林素和赫卡蒂的底子,甚至光送信這個行為本身就說明他們的據點已經暴露。
為此赫卡蒂還不得不在一天之內找到了另一間合適的房子,跟林素卷行李搬出去,唯恐下一秒就有一幫雄獅團猛男將他們的房子團團圍住,讓他們乖乖就範。
對於林素和赫卡蒂來說,伊凡這個知情者就是一顆定時炸彈,什麼時候爆炸都不奇怪。
在見到真人之後,他們也沒有看出來這個人到底在想些什麼,只隱隱猜到對方應該是想利用他們,便耐下心陪他演戲。
現在,伊凡終於要跟他們交底了。
「你們最近看新聞了嗎,那位十一議員之一的安德烈議員,被刺殺身亡了。」
伊凡漫不經心的在盤子上用銀制餐刀分解著一塊巧克力餅乾,笑著挑起食指低低指向林素。
「那件事,就是你乾的,對吧。」
林素不置可否,「我很想知道你是從哪裡知道的,而且連這裡是我的出手地點都知道,這個情報怕是連雄獅團也沒能掌握吧。」
伊凡的臉轉向天台外面,俯視著腳下的這座城市。
在幾百米外的遠處,可以清晰的看到位於莫斯科市中心的俄國聯邦zf大樓,氣派十足。
他滿意的看著這番夜景,隨後轉過頭來說道:「我有我自己的情報網,這不奇怪吧?」
林素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不奇怪?
在這個俄國,還有比雄獅團和俄國zf更大的情報網嗎?
而眼前的伊凡,居然知道雄獅團和一個國家zf調查了三天都沒能查到的東西,甚至還更進一步直接找到了林素和赫卡蒂家裡,這張網是有多恐怖。
赫卡蒂同樣露出了質疑的眼神。
伊凡也知道林素和赫卡蒂不相信他的鬼話,淡定自如的抿了一口紅酒,轉移話題:「說起那位安德烈議員,還得感謝林素先生把他殺了,我才能這麼快做到這個位置上。原本按照我的預想,能做到十一議員至少也要花費十五年到二十年的時間。
林素先生直接讓我縮短了幾十年的努力,這份恩情,本人銘記在心。」
伊凡笑著舉杯,對林素示意,宛如一位志得意滿的成功人士,但不顯驕傲,不顯自豪,只有深深的看不透的感覺。
林素嗤之以鼻,「如果你真想感謝我,那就當這件事不存在,讓我們各走各路,你走你的陽光大道我走我的獨木橋。」
「林素先生這話就見外了。」
伊凡笑得更深了一些,「而且,今天兩位不是來赴宴的嗎,怎麼聽起來像是我在威脅你們一樣。這可不好,你們是我的客人啊,應該放鬆一些才是。」
看他這副假惺惺的樣子,林素和赫卡蒂都一陣無語。
政治家說話都是這麼滴水不漏的嗎,在這麼私人的場合還在這客套來客套去。
「你在想什麼我都不管,我只想知道一件事。」
赫卡蒂出聲道,「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肯放過我們。」
「nonono,怎麼能說怎麼樣才肯放過你們,我沒有在威脅二位,你看,我又沒有拿槍頂著你們的頭對吧?」
伊凡笑著說。
赫卡蒂一口火氣竄上來,用力一拍桌子。
「不要再裝蒜了,你想讓我們幹什麼直接說,拐彎抹角的浪費時間,再不說我們就走了!」
「二位好像還不太明白。」
伊凡深深的看著赫卡蒂和林素兩人,「那一張邀請函,對我來說就是一張邀請函。若是二位認為那是威脅,那是你們的事情,但本人從未這麼覺得過。」
「......這麼說,你想引我們來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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