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實就是這麼搞笑,大明的這些軍隊到現在為止已經不能打仗了。與此同時,他們還會領著大量錢糧、消耗很多資源。
按理說,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應該把他們取締掉。可是卻沒能實現,因為他們雖然爛,但是他們花的錢少,還解決了很多人的生存問題,因為他們可以自己種地。
利益團體太大,如果動了的話,會有麻煩。其中牽扯到最大的利益集團就是那些世襲的將領,這些人全都依靠著這樣的制度活著,你把衛所制度改了之後他們怎麼辦?
甚至還有人會說,那些普通的軍戶也是靠著衛所制度活著的,改變的話很可能會引出亂子,所以就沒有改,採用的方式就是招一支人馬重新訓練,事實證明這種方法是有效的,花一部分錢搞一部分人馬出來,結果很好。
從那以後,就開始了這兩種養人馬的模式。
一方面讓衛所軍戶在那裡種地,保持一定量的軍隊人數,平常維持一下治安,干點小事。
另一方面招募一些人馬出來用來打仗。
兩種制度相結合,這樣既達到了省錢的目的,又達到了打仗的目的,兩全其美。
可是這兩種制度結合真的就那麼完美嗎?
顯然不是啊。但凡是有一點腦子的人都知道,要是這麼幹的話,除非需要打的仗少。如果需要打的仗非常多、非常大,你的人馬就不夠。
地方上那些人馬根本就沒什麼戰鬥力,也沒什麼用,反而會給你搗亂。
如果你不打仗,又或者有人覺得募兵花費太高,把他們的錢左砍一點又砍一點,結果就是招募來的人馬也不能打了。
戚家軍就是最好的例子。鼎盛的時候戚家軍擁有二十四個車營;等到戚金去遼東和努爾哈赤打仗的時候,僅僅只剩下一個車營。玩呢?
如果有二十四個車營,努爾哈赤還真就不一定能打得過戚金,也不會有他們自稱的什麼第一血戰。
有識之士都能看得出來,徐廷功也是聰明人,自然明白這裡面的區別。他喃喃的說道:「這難度也太大了吧?」
「有嗎?」徐文璧笑著說道:「你說誰能阻止陛下?」
聞言,徐廷功瞠目結舌了片刻,最後搖了搖頭說道:「沒有人,沒有人能阻止陛下。」
「這不就簡單了?」徐文璧攤了攤手。
地方上的一些將領誰敢反對?誰敢站出來說一句不行?
誰敢站出來,誰就是抗旨不遵,死路一條。
「有人敢造反嗎?」徐文璧冷哼的一聲說道:「現在誰敢造反?」
這個時候還真就沒有人敢造反,皇帝的軍隊已經在蒙古人那邊打了那麼大的勝仗,難道有人心裡都沒點數嗎?
如果你們敢這個時候造反,你們就是被殺的命。
「現在京城這些流言就是在敲打我們?」徐廷功抬起頭,臉上帶著震驚的說道:「告訴我們不要亂來,不要在這件事裡瞎伸手,否則陛下就把咱們的世襲爵位變成降等襲爵?」
「降等襲爵?哼!你想多了,你看著吧,這一次肯定不是降等襲爵那麼簡單。如果有人敢跳出來,爵位都沒了。」
「降等襲爵,哼,想得美!」徐文壁冷聲道:「沒那個機會。」
「對了,去找個郎中,給我搞點藥,你爹我從明天開始就要生病了,這次什麼時候能好不一定。」徐文璧一臉認真的說道:「估計要病上兩年。」
「可能從今以後我就要纏綿於病榻了,家裡的事以後就交給你了。外面來人的時候,你就說我生病了,你做不了主,有什麼事就去請教你娘。到時候你就跟外人說,都是你娘做主的,你說了不算。」
徐廷功有些發蒙,最後神情古怪的問道:「爹,你這麼幹,我娘能同意嗎?」
「她為什麼不同意?」徐文璧一臉義正言辭的說道:「你娘不是咱們家人了嗎?我不在不就是她做主嗎?即便咱們家真的縮了頭,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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