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日子還算平靜,現在也沒什麼太大的事情發生。張居正走了以後還算安穩,讓很多人鬆了一口氣。
不過少部分人知道,京城又要掀起一場風暴了。
東廠。
「你打算怎麼做?」張宏看著張誠問道。
張誠有些小心翼翼。
他知道自己現在的地位,無論做什麼事情都離不開乾爹的支持。一旦離開了乾爹,自己什麼都不是。說白了,實力還不夠。
相處了這麼多年,張誠對乾爹也足夠了解,明白乾爹是什麼脾氣。他說道:「我想調一些東廠的人手來做這件事情。」
「陛下說了,會給你一些人。」張宏點了點頭說道。
在這件事情上,張宏不會打折扣。
張誠咬了咬牙,硬著頭皮說道,「孩兒的意思,是想多要一些人。」
看了一眼張誠,張宏搖搖頭,想了想道:「這件事情以錦衣衛為主,咱們還是不要過多的摻合比較好。現在朝廷上的關係比較穩定,我們不能惹事。」
張誠看了一眼乾爹,心裡無奈的嘆氣。
乾爹什麼地方都好,可是有些時候實在是太過於古板了。
如果陛下真的想讓錦衣衛做主,那還讓自己去做什麼?
既然讓自己調遣東廠的人,那就說明陛下不信劉守有,至少也不是全部相信,或者想看東廠和錦衣衛掐一把。
陛下想看自己手下的人斗,那就要斗給他看。就像很多人喜歡看鬥雞一樣,有什麼目的嗎?
或許沒有,就是想看你們斗,就是覺得好玩,你就要去斗,
乾爹在這方面完全沒有一點點的敏感性。關鍵是自己還不能直說,說了他也不信,反而會起到反效果。
想了想,張誠笑著說道:「乾爹,孩兒又不是想去找事情的。這個是陛下第一次交代差事給孩兒,孩兒想著辦得漂亮點,不然沒法在陛下那裡交差。」
「況且這也是好事情,京城可是天子腳下、首善之區。那些人敢在京城做這些違法的勾當,實在是沒把大明的律法放在眼裡。」
「那些來自各地的孩子也是夠可憐的,孩兒當年要不是活不下去,也不會被賣到皇宮裡來。既然陛下想讓他們過好一點,孩兒也想盡一份心力。錦衣衛那邊怎麼做,咱們不管。咱們總要幫幫忙的。」
聽著張誠的話,張宏陷入了沉思。
他其實不太相信張誠的話,可是又覺得張誠說的有道理。
張宏沉吟了片刻說道:「那就做自己的事,千萬別和錦衣衛那邊起衝突。」
「孩兒明白。」張誠笑著說道:「孩兒就是想做點事而已。」
「那行,」張宏點點頭說道:「多給你點人手。」
「多謝乾爹!」張誠臉上感激涕零,心裏面卻非常不以為然。
不就是布和錦衣衛起衝突嗎?那有什麼?
自己要做的事,東廠要立威,也不一定非要和錦衣衛起衝突。
乾爹現在是司禮監掌印,奉旨提督東廠,這兩個差事放在一起可不是什麼好事。
張誠心裏面已經有這些想法了。
在皇帝面前爭不過陳矩,那就要另闢蹊徑。這次就是一個機會,如果東廠在自己手上有了非一般的表現,沒準自己就能夠得到重用了。
如果自己能夠提督東廠……
想到那場面,張誠都忍不住想要笑了。
雖然這次有賭的成分,可是張誠卻知道,不是誰都有上這個牌桌的資格。
機會擺在面前,那就一定要賭一把。
張宏不知道乾兒子在想什麼,想來也干不出什麼大事來。
錦衣衛都指揮使衙門。
劉守有看著手下的人,緩緩的說道:「事情你們都已經知道了,現在說說各自的想法吧。」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隨後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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