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天,涼風朔骨,車子疾馳在路上,坐在車內似乎都能感覺到外面的寒意。
車子正是從傅家老宅駛出來的,除卻傅家二老,隨行的還有傅仲禮與傅斯年。
傅斯年帶著妻女回老宅吃飯,也是通過新聞得知宋風晚的消息,饒是傅沉已經打了電話過來安撫情緒,二老還是坐不住。
必須親眼確認她無事才行。
「……現在看來,宋小姐與嚴先生雖然是繼父女,不過關係應該非常好,若不然他也不會這麼替她發聲……」
某個電台的主持人正在就實事進行評述。
「其實他說得也非常有道理,他們本就沒義務對外公開這些,現在真是個娛樂至死的年代,稍微有點名氣,就是感冒發燒都能上個頭條。」
「不如讓我們關心一下最近高考結束的考生問題吧,各大高校已經開始了新一輪的搶人大戰。」
事情似乎已經被嚴望川暫時壓下了,坐在副駕的傅仲禮,調了下電台,沒想到這邊的新聞居然是……
「……在記者蹲守了一個多小時後,傅三爺出現了!他真的出現了!」
傅仲禮直接關掉電台。
「還有多久到?」傅老偏頭看著窗外。
「還有十多分鐘,不過那條路此時車輛很多,估計到前面的路口就要下來徒步了。」傅斯年解釋。
「好。」
「晚晚並沒什麼事,你們別太擔心。」傅仲禮看向後側的人,不過沒親眼看到,說話總歸沒有什麼底氣。
**
此時的醫院外,傅沉已經大步走了出來。
身後只跟了千江一人,手上的佛珠是漂亮的瑪瑙色,在一側的照明燈下,折射出漂亮的幽綠色光澤,將他眸子也襯出了半分琉璃色。
他身後都是光,渾身竄著涼氣,滿目蕭瑟。
「嚴叔。」瞧見嚴望川,他還是非常客氣的。
不待他開口,傅沉已經回答了他心底的疑問,「晚晚無事,別擔心。」
嚴望川點頭。
最崩潰的莫過於在執勤的民警和保安,其實記者已經被嚴望川威懾住了,他們只要此時把人群疏散就行,您怎麼又出來了啊。
這特麼不是添亂嘛!
果不其然,人群爆發出了激烈的聲音。
此時外面可不止有記者,還有不少看熱鬧的好事者,有些甚至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也趕來湊熱鬧,堵了半條路。
「三爺,您現在出現,是證明宋小姐已經安然無恙?」
有些記者比較識趣,不問別的,只管宋風晚身體問題。
不過人群中的討論聲卻越發激烈。
「……我覺得就算宋小姐和蔣家兄弟有些什麼,三爺怕也不會承認吧,他們這群人還是要臉好面子的,怎麼能承認這個。」
「都是各玩各的,而且兩人只是訂婚而已,等過些日子風聲過去了,解除婚約就行。」
「那估計蔣家兄弟私底下會被三爺給弄死,三爺最近很照顧他們兄弟二人,很多生意都是和蔣家合作的,也太忘恩負義了。」
「不過蔣二少風評本就極差啊,他以前可是孫芮的未婚夫,和她玩在一起的,有幾個好人。」
……
傅沉離得遠,聽不清他們在議論些什麼不過他接下來的話,卻讓在場所有人都瞠目結舌。
因為提起宋風晚,男人原本冷冽的眉眼舒爾鬆弛了些,淡淡說了句。
「我妻子一切安好,費心記掛了。」
妻子?
大晚上的,您在開什麼玩笑!
我的天?
您突然出現,冒出一個妻子,是在逗我們?
可是傅沉眼神認真,完全不像在扯謊,他們這些人說話比記者還講究措辭用句,按理說,他會說晚晚或者未婚妻,怎麼可能會犯低級錯誤,說妻子?
人群中炸了!
絡上也炸了!
此時才有友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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