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跟隨著少女,唐煌與其來到一處小瀑布前。
水霧瀰漫,夜色下一隻只未知名與螢火蟲極為相似的蟲子正不停地環繞在水瀑前飛舞。
草叢間、河流上、瀑布前,被這星星點點的螢火環繞。
身旁的少女看了看唐煌,隨後指了指前方瀑布對岸的一處幾米長小橋。
順著少女指向的方向看去,小橋兩側立柱上正懸掛這六隻大紅燈籠,而小橋前方左側的一個巨大岩石平台上,一座古樸的廟宇出現在了唐煌的眼前。
兩人平行緩步前行。
「這裡是我們一族最為美麗的風景之一,我們將其稱之為星河之橋。」
走在橋上,少女微微一笑,對著唐煌指著橋下平緩的溪水被那螢火之光布滿的景象道。
此時眾多螢火蟲有的飛舞在小溪之上,而有的則是停落在小溪兩旁的水草之上,由小溪反射出的倒影以及無處不在的眾多螢火蟲熒光,讓這所謂的星河之橋頗有些亦幻亦真的感覺。
「真是一處難得一見的美景。」
唐煌也不得不感慨這大自然製造的美景是如此的迷人,遠離鋼鐵喧囂的城市以及那無處不在的數據網絡,這真實世界的美景倒是讓唐煌有著一種從未有過的視覺體驗。
時時急迫於征服世界,任何事都以利益為驅動,以前略顯浮躁的唐煌在此時難得的感受到了一種寧靜之美。
唐煌身側,少女伸出手,一隻螢火蟲緩緩地停落在其手指尖,看著眼前的美麗小生命,少女再次看向唐煌。
「然而,越是美麗的事物越是脆弱無比。」
少女指了指木質小橋下,那一隻螢火蟲因為翅膀折斷的緣故溺於水中漸漸失去光亮的景象。
看著少女那雙瞳倒影著水面光亮略顯感慨的模樣,唐煌不由的微微一笑。
在少女異樣的注視下,唐煌道:「雖然脆弱,但是其給人呈現的美難道不屬於另一種的新生麼?」
直視著唐煌,少女的睫毛微微顫動一下,隨後莞爾一笑。
「執政官的言論倒是頗為有趣,明明已經死了,哪來的新生?」
「沒有寂滅,哪有新生?萬事萬物不正是在這般運轉著麼?」
「看不出來,執政官您還有些強詞奪理的一面呢?」少女捂嘴輕笑。
「這可不是強詞奪理,至少這小小的生命在最後時刻大方了自己的光和熱,這難道不值得人去珍惜這難得一見的美景麼?」
「明明就是強詞奪理,執政官您是不是還要來一句他活在我們心中呢?」
少女平靜地看著唐煌,隨後調侃道。
「這樣說也沒錯,不是麼?每個人有每個人的堅持以及每個人的看法,用我家鄉的話來說,你不是我你如何知道我在想什麼,亦或者我看見的是什麼?」
本來唐煌是想來句『子非魚安知魚之樂,子非我安之我之樂』的,不過為了方便少女理解,他還是沒有故作詩意。
聽著唐煌的話,少女怔了怔,隨後用手抵著額頭,片刻後,這才再次抬起頭來看向唐煌。
「還行吧,就當執政官您有理吧!」
說罷,少女便不再這個問題上糾結了。
跟隨著少女,二人來到了小橋前方左側的廟宇前。
這座廟宇並不高,看上去大概只有四五米的樣子,寺廟前,豎立著兩座石獅,經過石獅,兩人駐足停在了寺廟台階上一個祈福箱前。
只見少女伸出縴手,扔了一塊未知的石子進入祈福箱,隨後搖了搖在由屋頂懸落下來的鈴鐺,拍了拍手掌,雙手合十祈禱起來。
對於少女投石祈福的舉動,唐煌算是大開眼界了,日式的寺廟祈福還能這樣?
唐煌並不信什麼神鬼佛,所以他並沒有如少女一般祈禱,他堅信唯物主義,任何神鬼不過是人們不了解的強大生物罷了,而且以唐煌現在的實力對於一些所謂的神神鬼鬼他可是有著不少把握。
待少女睜開雙眼,發現唐煌正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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