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失去了記憶,一個人也不會失去自己的語言本能。
他轉過頭,好奇的看著面前的女孩子,在浦江遇到老鄉不稀奇,畢竟這裡鄂豫皖地區的人來這裡打工的多,稀奇的是能遇到既會說皋城話又會說浦江話的。
哪怕是他這種在浦江上過學的,都不怎麼會浦江話,只有老五和付傳承這種從小在浦江長大的,才會浦江話,不過,老家話卻是丟光了,只能聽懂。
「啊」女孩子嚇了一跳,她用老家話罵對方「啞巴」,對方不但聽懂了,還用老家話回復了。
尷尬啊!
「你哪壕的?」她繼續問老家話問,不信這麼巧就對遇到老家人。
「聽不出來?」老三自己都沒發現,居然有戲謔的心思。
「不說拉倒。」女孩子揮手扇老三面前飄過來的煙,然後道,「謝謝你哈。」
不過隨即眉頭一皺,接著道,「你憑什麼喊我黃毛?」
「不是嗎?」老三夾著煙的手朝著她的頭髮指了指。
接著聽見女孩子冷哼一聲,正好奇女孩子的手在腦袋上摳什麼呢,一串假髮被女孩子從頭上揭了下來,露出了黑色的利索短髮。
他眉毛跳了一跳。
「喂,看什麼看,是不是對本小姐有企圖?」她斜著脖子,用食指指著他,「趁早打消這個念頭。」
「你還是學生?」老三問。
「你怎麼知道?」她好奇的問。
「你喜歡黃頭髮,不去染,去戴假髮,只有一個理由了,那就是學校不允許。」老三記得老五有一年暑假,染了黃髮後,被大姐拿著掃帚追了兩條街。
「哼。」明顯被老三猜中了,女孩子冷哼一聲。
有輛出租車停在門口,等裡面的客人從裡面出來後,老三上了出租車。
回到酒店,已經是十一點鐘,在浦江,他倒是有自己的窩,不過常年不回來住,前些日子開門,全是灰和霉味,正計劃著找個保潔阿姨好好清理一下。
而且,很多東西需要置辦,沒有個把天功夫,根本收拾不出來。
連續吃了一個星期的館子,味精、醬油、蚝油、糖,真是夠夠的了,吃的人不透氣。
他想大姐做得菜了。
為了躲家裡人催婚,他中途還特意跑到學校拿了個博士學位,男子漢大丈夫,以學業為重!
而且自己創立的通信公司,這些年發展的也不錯,如果不是親哥攔著,早就拿去上市,走上人生巔峰了。
可謂是學業、事業兩開花。
本是該衣錦還家,奈何單身狗沒人權,有家歸不得。
靈機一動,他想到了自己的親妹子,去老五那裡比住酒店強吧?
去大姐和大哥那裡,都會被呲,老四結婚了,不方便。
只有去正在讀大三的老五那裡,才是最合適的,順便還能打探下消息。
老五讀大學後,大哥給了她一套在大學周邊的房子,他還親自去看過,200多平的大平層,他當時還埋汰凌老二呢,給他的房子,還沒老五的一半大。
想好就走,兩件衣服往背包里一塞,合攏上電腦,房卡往前台一丟,大跨步出了酒店。
打車到老五所在的小區,不過進內里後,轉了一圈,記不得具體是哪棟樓了,乾脆掏出來電話。
接通後,老五詫異的很,她這個親哥,一年能給兩次電話就算不錯了,平常都是她主動給二哥發信息的。
聯絡感情?
不存在的,現在大哥限制她的花銷,她不得到處拉贊助?
穿著睡衣,騰騰的從樓上跑下來,看到站在路邊的二哥,沒有一點驚喜,他二哥臉上永遠是那種我不欺侮你,你也別在我面前嘚瑟的欠揍氣質。
用她大姐的話來說,就是白瞎了這麼個長的周整的小伙子。
沒好氣的道,「你看看幾點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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