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錢回家的那個晚上,他老婆給破天荒的第一次給他打了洗腳水,就是結婚的那個晚上,他也沒這待遇啊!
接連幾天,家裡都是有酒有肉,結婚到現在,他是第一次活的這麼滋潤。
他在家裡的地位直線上升,連帶他老婆和他說話都是輕聲細語,他看她老婆也覺得光彩照人。
激動之下,他還給他老婆寫了情詩。
而且,他老婆居然還有點感動的樣子!
他第一次由衷的感覺到,錢啊,有時候真是好東西。
如果有錢,他不用再聽老婆關於柴米油鹽的嘮叨,那麼自己可以一心的扎進詩歌的世界裡,從而擺脫俗務。
每次來,他都看到王剛等人在那數錢,王剛每點張錢,他的喉頭就要跟著聳動一下,好像王剛手裡的唾沫星子是從他嘴巴里沾的似得。
凌二早就看得明白,笑著道,「溫哥,你閒著也是閒著,明天跟我們去逛盪一會唄?」
等於就差直接說,明天帶你發財去!
你樂意不樂意吧!
對溫春華,說不上討厭,也說不上喜歡,總之這個人不壞,也不是想像中的那麼固執,如果非說缺點,那麼就有點死要臉。
誰能想像,一個在浦江有房的本地土著,居然交不起孩子學費!
而且,人家祖上還闊過的,本地親戚朋友,早就趕上了改革的風口,賺了大錢,並且都還有海外關係!
所以,說他混成這樣,說出去都沒人信!
他挺想不明白的,都窮成這樣了,還要臉幹什麼?
因為臉早就丟乾淨了,索性豁出去得了,這樣不上不下的,外人看著都挺難受。
「行,那我就跟你去體驗生活,詩歌源於生活。」凌二的心思切合了溫春華的心思,溫春華欣喜的答應了。
「那明天早上,我們等你,跟我們一起。」凌二心裡鄙視,想去賺錢,也能說的說的這麼冠冕堂皇,也確實是人才,「多穿點,要出伏了,早上有點涼。」
「好,好。」溫春華同凌二聊了一會自己的新作後,滿意而歸。
王剛道,「這老東西本事沒有,譜倒是不小。」
他搞不明白凌二到底圖個什麼?
凌二笑著道,「跟誰處不是處,多個朋友多條路,咱們這才哪跟哪,說實話,咱們要是不努力,他躺也能躺贏咱們。」
「你每次都嚇唬人。」王剛早就習慣了凌二的做派,不過倒是認可凌二那句多個朋友多條路。
凌二笑著道,「說出來你也不信,人家一拆遷,到手就是幾百萬,咱要是自滿,錢躺著不動,還不如他人躺著不動。」
他最怕的就是大家有了一點小錢以後膨脹起來。
「說的我都以為你在開玩笑,一破房子能拆幾個錢?」王剛還是不信。
「那拭目以待。」凌二擺擺手,沒有再多說。
金鐘開著捷達到門口的時候,已經是十點鐘,大家吃好飯後,沒有任何娛樂的情況下還沒有睡覺,就是為了等他。
他開著破捷達車,每天往返於蘇滬兩地幫凌二等人拉貨。
「兄弟,這麼晚啊,你歇著,我給你弄點吃的。」連原來對金鐘觀感不好的邱紹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天天這麼來回,確實有點折騰人家了。
人家跑一趟,也沒掙到幾個錢,更何況,人家也不差這幾個錢!
說白了,礙於人情,人家才幫這個忙的!
欠著人情,邱紹傑看他喝酒吧嗒嘴,都比平時可愛了許多。
車上統共衣服論價值有兩萬多,論量其實也就那麼幾包衣服,凌龍一個人就給搬空了。
吃飽喝足後,金鐘駕著二郎腿,接過王剛遞過來的煙,迎上邱紹亮的火柴,點著後,吐了一個煙圈,笑著道,「奶奶個熊,那邊在下雨,路上一個大水坑,車軲轆陷進去,差點沒出來,遇到好心人從後面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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