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剛問,「你的意思是搞個門面,然後跟百貨店和路邊攤一樣,一件件賣?」
凌二抿口啤酒,不以為然的問,「那你以為呢?」
凌龍道,「就是不知道好賣不好賣。」
凌二道,「只要有貨,不愁賣不出去,市區的幾家服裝店還有百貨我都去看了,根本沒有質量可言,也就花色和款式稍微能過得去,就這,每天生意都好得不得了。
明天你們就去找鋪面。」
他滿懷信心地說完,其他人反而沒有動靜了,剛才還討論的熱火朝天,表現的幹勁十足呢。
怎么正兒八經的要做事情的時候就都蔫吧了呢?
王剛猶豫了一下道,「咱們之前搞國庫券也是偷偷摸摸的,政府倒是摸不著我們邊稍,你說現在要是這麼光明正大的搞,不能惹出什麼事吧?」
凌二道,「剛剛你們不是還吹牛說認識多少江浙私人老闆嗎?人家能做,咱們為什麼不能做?」
凌龍道,「我覺得還是慎重一點好,很多私人小作坊,大多數是在自己家裡做加工的,全本地人,村里,鄉里幹部都是熟人,何況做的人也多,有一句話不是叫什麼,法不責眾。
稍微大一點的,也是掛在公家單位底下的,湊合著弄。
我們這不一樣,你看看除了幾家米機房,早點攤子,小飯館子,剩下的真沒什麼人搞,你說,咱去出這個頭,合適嗎?」
王剛等人也跟著附和著點了點頭,深以為然。
凌二心裡暗自嘆了口氣,其實也不怪他們,畢竟他們不是他這樣的重生人士。
他想了想道,「那就年後再說吧。」
心裡雖然有點不甘,但是也是沒法子的事情,他相信他能說服他們,但是真正的生意層面,不是靠一時意氣,而是長久持之以恆,如果心裡不堅定,沒膽量,做了還不如不做。
他凌老二要麼不做,要做就做到最好。
王剛看到他臉色不好,有點不好意思的道,「你要是真確定搞,咱們就搞。」
他也準備豁出去了。
凌二搖搖頭道,「等年後看情況,現在都歇著。」
他轉過頭道對潘宥誠道,「你離我近,有時間常來,我這邊偶爾可能還有點事情。」
「好。」潘宥誠回答的毫不猶豫,他沒什麼學歷,但是是當過兵的,東南西北走過,生死場上闖過,不管是膽識還是見識,比王剛他們多一點,所以凌二和他說要在市里搞門面的時候,他是真心支持的。
王剛等人扭扭捏捏的,他倒是有心說,你們不敢幹,我來干。
卻偏偏不能這麼說,得罪人。
現在,凌二主動開口,他沒有不應的道理,甚至是求之不得。
一趟浦江之行,分紅加上工資,還有凌二給的津貼,他至少賺到了二千塊錢。
可以說是衣錦還鄉,他給父母還了因為他結婚欠下的150塊錢外債。
然後又給老婆孩子買了新衣服,結婚這麼多年,他是第一次給老婆買新衣服,畢竟家裡倆孩子,什麼都要先緊著孩子。
現在有錢了,自然要多補償!
有那麼一瞬間,他產生了一種自信,再加把勁,說不定就是萬元戶了!
「萬元戶」,每想到這個詞,就壓不住心裡的激動。
現在,讓他做小販,賣蘿蔔纓子、蘋果、蘆柑,那是不可能了。
隱隱約約,他覺得只有跟著眼前這個半大孩子,才是他將來唯一的出路。
他甚至想把家挪到凌二家旁邊,買不起房子,自己該租的起吧?
而且,他很羨慕凌家的老三老四有機會在城裡讀書。
他自己倆孩子,兒子七歲,閨女五歲,為什麼就不能在城裡讀呢?
凌家搬家,他是跟著過來的,第一次見凌三、凌四的時候,那倆孩子對一切都新鮮,穿著的土裡土氣,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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