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墨沒料想這人更加無賴,冷笑道:「少跟我裝傻充愣,你們是那財主的狗腿子,是不是?」莊稼漢嘆了一口氣,說道:「姑娘如果不願意舍財,我倒是願意再給你一些。」說著,從身後取出一個包裹,打開來後,裡面黃光閃閃,全是金條。
翠墨奇道:「你這是什麼意思?」莊稼漢道:「只請姑娘送還一本書,這些都是你的。」忽聽一人叫道:「好啊,偷金子的也在這裡。」說話之間,有人快速奔到眼前,是一個三十多歲的漢子,他身後還有幾人。
那漢子用手一指,喝道:「瞎眼的毛賊,也不好好看看,你偷的是誰家?」莊稼漢道:「看了,是財主家。」那漢子怒道:「拿金子來。」莊稼漢搖頭道:「金子是給這位姑娘的,可不能給你。」
那漢子看了翠墨一眼,冷笑道:「這是個女賊,她是你們的頭子麼?」翠墨見他將自己與莊稼漢混到一起,心中有氣,怒道:「你眼瞎了,誰跟他們是一起的?」那漢子仰天打了個哈哈,道:「好啊,原來是兩伙賊。」
翠墨向那莊稼漢子斜眼道:「你是哪家的?」莊稼漢道:「姑娘去過漠北連環莊,應當有些印象。」翠墨心中恍然,笑道:「那本破書也沒什麼看的,你想要話,就把這幾人打發了。」
莊稼漢心中大喜,忙道:「姑娘所說當真?」翠墨果然從懷中取出一本冊子,晃了晃,道:「不相信就算了,我現在就撕了它。」莊稼漢驚道:「不可,我信姑娘的便是。」他轉頭向那漢子道:「你走吧,這位姑娘不想看見你。」
那漢子氣得一瞪眼,罵道:「去|你媽|的,還金子來。」舉刀便砍。莊稼漢子身子一轉,左足飛起,踢向那漢子的手腕。那漢子見狀,忙用單刀砍向莊稼漢的大腿。莊稼漢左足不停,右足已經踢出,那漢子躲閃不及,下巴被踢中,牙齒一下咬斷舌頭,狂噴鮮血而亡。
翠墨見他雙足靈活之極,全然沒有笨拙之態,比普通人的雙手還要靈動,笑道:「這便是『玉逍遙連環步』麼,我看也是一般,沒有吹噓的厲害。」
莊稼漢有些生氣,剛要辯駁,但是轉念一想:「她越是看不起,那腿法秘籍才好要回。」說道:「姑娘武功好,當然不會把這樣的腿法看在眼裡,不過對付一般毛賊還可以用用。」
翠墨道:「既然是對付毛賊的武功,本姑娘可不稀罕。」莊稼漢喜道:「是啊,姑娘既然不稀罕,還是還給我好了。」翠墨一努嘴,說道:「那還有幾個討厭的傢伙,你一併打發了,我就還你。」
莊稼漢道:「姑娘放心,在下這就將他們趕走。」他轉身向來人掃了一眼,冷冷的道:「都給我滾回去,誰要是走得慢了,這人便是下場。」前面幾人被他凌厲的目光掃中,都不由自主地一凜,其中一人道:「好賊子,有種留下名字。」
莊稼漢嘿嘿一笑,道:「料你們這幾條小狗,還不配知道大爺的名號。」他左足輕點,忽然向前射出,如同離弦之箭,說話之人還未看清,早被踢中胸口,哼也沒哼一下,彎腰倒了下去。
另外幾人早嚇得跑開,忽聽一個冷冷的聲音道:「一個種地的農夫還這般狂妄,等打折你的雙腿,再跳給我看。」聲音不高,但是聽到的人,身子都是一震,顯然來人內功不弱。
莊稼漢不甘示弱,哈哈笑道:「你倒試試看。」他見說話的並不是剛才那幾個漢子,順著聲音瞧去,只見左首山坡上緩步走下一人。
那人一步一步走下坡來,行路極是沉穩,他肩上扛著一件兵器,用布套裝著,不知道是什麼。莊稼漢見他四十餘歲,身著粗布衣衫,面無表情,問道:「剛才的話是你說的?」
那漢子將肩上兵器在地上一戳,慢慢扯下布套,露出一段槍頭,淡淡的道:「你看我這鐵槍如何?」莊稼漢道:「生了鏽的破銅爛鐵,也值得炫耀,也不怕別人笑話。」
那漢子點頭道:「不錯,這鐵槍是生鏽了,所以我要磨一磨。」莊稼漢笑道:「上陣磨槍,是不是晚了點?」那漢子道:「我這鐵槍與眾不同,不要磨刀石,只需一件物事,便能光亮如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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