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我心裡猛然一驚。
霍雨桐,霍雨寒。
莫非,他們之間有什麼關係?
不想還好,越想我越心驚。
那天應了霍雨寒的賭局,在古鎮小院遇到的那個不知名的梅花女人。
她又是誰?會不會是霍雨桐?
「看來巴蜀之行,你也是盲目的走一圈兒而已。對嗎?」
隋江晚面露不屑,冷冷問說。
我沒理會她的冷嘲熱諷,腦子裡想的還是那位梅花女。
「那你為什麼還要回奉天?還是為了對付秦四海?」
隋江晚又問說。
我點了點頭。
「呵!」
隋江晚冷笑一聲,再次問我說:
「初六,你知道蚍蜉撼樹的意思嗎?」
我當然知道,我更知道隋江晚是在諷刺我。
「你以為秦二爺被搞,你就算是動了秦四海的羽翼?還有,你以為你割了秦家成的耳朵,你就能抗衡秦家了?我告訴你,你大錯特錯了!」
隋江晚說著,眼神一凜,再次說道:
「我告訴你,秦四海比你想像的要更加可怕,更加難以對付。不然,吳謠狗這麼多年,為什麼連秦四海的面都見不到?還有王種,作為掛子門的佼佼者。他潛伏奉天多年,一樣連秦四海的邊都靠不上。還有那位勇哥,秦四海不費吹灰之力,就能讓他亡命天涯。初六,不要自不量力了。離開奉天,對於你來說是最好的選擇!不然」
說到這裡,隋江晚停頓了下,才慢聲說道:
「不然你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記得我的話,你根本不配做他的對手!」
隋江晚的冷漠和嘲諷,終於是讓我按捺不住內心的怒意。
看著隋江晚,我冷聲答說:
「你說的可能是對的。但請隋門主也記得我的話,就算有一天我命喪他手。臨死前,我也要拽他一層皮!」
話一說完,我轉身便走。
剛到門口,隋江晚便冷聲喊道:
「你給我站住!」
我回頭看著隋江晚,她神情更加冷漠。
「我告訴你,初六。我和你說這些,完全是看在你父親梅洛的面子上。不然,你以為我會管你?」
我笑了下,只是我的笑,是冷笑。
「謝了!但你不用給我父親面子。子不如父,留之何用?」
說著,我推門離開。
就算隋江晚對我是好意提醒。
但她總是高高在上,對我頤指氣使。
單是這一點,我就不接受。
第二天一早,我剛收拾完,小朵給我易了容。
本打算去餐廳吃飯,白靜雪便給我打了電話。
一接起來,就聽對面的白靜雪,壓低聲音說:
「我在公司等你,我爸那面震怒了!」
我知道白靜雪說的是什麼事。
我答應一聲,飯也沒來得及吃,便打車直接去了白家的公司。
此時的白靜雪,正在辦公室里來回的走著。
能感覺到,她有些緊張。
見到我的那一瞬,她關上門,小聲問說:
「我爸發現人參沒了,讓我們所有人都過去呢!」
我並不意外,這都是意料中的事。
而白靜雪跟著又說道:
「現在最關鍵的是,你昨天以真容面對大頭。他會不會把你送他人參的事,說出來。如果說出來,我怕我爸會懷疑到我身上!」
白靜雪的疑惑也很正常,我直接答道:
「我覺得以大頭的性格,他不會說。當然,就算說了也無所謂。我們要做的,是挑起他和你父親之間的矛盾。只要這一點做到了,其他的都無所謂!」
白靜雪這才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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