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一瞬間,霍雨桐想都沒想,立刻擋在我的面前。
看著門口的保鏢,她大聲說道:
「你們幹什麼?把槍放下!」
我先後見過霍雨桐兩次,她每一次給我的感覺,都是和風細雨,溫婉優雅。
而這一次,她卻顯得慌亂而又焦急。
門口的保鏢也只是看了看霍大爺,但手中的槍卻依舊指著我的方向。
指著門口,霍大爺厲聲衝著我道:篳趣閣
「現在,馬上,給我離開這裡。再多說一句,你就別怪我不客氣!」
霍雨桐這才讓開,她看了我一眼,關切的說道:
「去吧,江湖很大,我相信我們還會見面!」
我拿著這幅畫,默默的看了她一眼,轉身便走了。
此時已經夜半,皎潔的月光在寒冬將至的夜晚裡,卻給人一種說不出的冷冽之感。
我看著黑漆如墨的窗外,手裡緊緊握著畫軸。
儘管我表面平靜,但內心卻是翻江倒海。
將近兩年的千門江湖路,我有過無數次驚險的對決。
但我從未像現在這般緊張,我心裡默念著霍雨桐的名字。
難道,她真的是我想像中的那個人嗎?
回到我們的莊園時,已經是後半夜。
我拿著畫,快步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迫不及待的打開了那幅畫,就見畫卷里是星星點點,獨月懸空。星空之下,便是一座村莊。
這村莊看著就是典型的關東農村,看不出有任何的顯著特點。
畫卷旁邊,還提了一首小詩:
「繁星一二,獨月流珠。一過初六,便是三五!」
我心裡一凜,我雖然不知道這幾句詩到底是什麼意思。
但我可以肯定的是,這句子中的初六,很可能指代的就是我。
我繼續看著,可當我看到旁邊的落款時,心裡更如驚濤駭浪。
剛剛霍雨桐對我說的是,這幅畫是她最近所畫。
可旁邊題跋與落款卻寫的是:「再別關東,回鄉之日不知何時。以此畫留念,以慰思鄉之緒。梅洛。」
怪不得她讓我回去再看,她是怕當面露畫,惹出不必要的麻煩。
而這一瞬間,我竟有種呼吸不暢之感。
我第一想法是,我現在恨不得就去見霍雨桐。
許多話,我想當面問她。
可平復了下我內心的紛雜,想想霍雨桐此刻的處境。
以及霍大爺所表露出來,對我父親的怨恨。我決定再等等。
想了下,我把畫收了起來。
放到我這裡不安全,我便拿著畫去了小朵房間。
輕輕敲了下門,房間裡很快傳出小朵的聲音:
「誰啊?」
「我!」
沒多一會兒,門開了。
就見小朵穿著一件可愛的熊貓卡通睡衣,站在門口。
看著我,她好奇的問說:
「初六,這麼晚你不睡覺,你跑我房間幹嘛?」
「進去說!」
進到房間,我回頭看著小朵,直接問說:
「小朵,你保存東西的本事怎麼樣?」
小朵一聽,撇了下嘴,說道:
「我藏的東西沒人能找到!」
「那就好!」
「包括我自己,也經常找不到!」
我本來還滿心歡喜,想讓她幫我保存這幅畫。
可她後面的這句話,卻讓我哭笑不得。
見我遲疑,她馬上又說:
「逗你啦,什麼東西,交給我,絕對丟不了!」
我這才安心的把畫遞給了小朵。
坐在窗前的椅子上,我看著窗外,又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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