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的搜救,清理工作,仍然在進行,來往的人影繁多,車子報廢,高速又關閉,楊子軒讓交警派人送他到附近的鎮河人民醫院,很多記者在外面圍著要採訪,醫生,護士們見到記者採訪紛紛躲避開來。
懊惱的記者們,有些開始開始摸進去病人的房間,楊子軒找來一醫生,詢問幼竹的病房,她是省長千金,目標很大,在特護病房,很多醫生都知道。
那醫生警惕望著楊子軒,楊子軒摸出工作證,說道,「我是她同伴。」
醫生見工作證後,板著的臉,滿臉堆笑,引楊子軒到特護病房。
特護病房在三樓,沒有二樓的喧譁,但是還是有不少人在走動,還有些攝影師舉著攝像頭,打著燈在拍攝……
「讓一讓,讓一讓,病人需要休息,你們就不能消停下嗎?」領著楊子軒的醫生,驅趕擠在幼竹門口的媒體記者。
「互相諒解吧,這是台里交代的任務,必須要拿到第一手信息,搶在天亮後播出……」打著攝像機的記者嘴角上揚,並沒讓開的意思。
「你有任務,我也有任務,上級指示了,要儘量搶救病人,你們這樣一直擾亂,我們都沒法工作。」那醫生有些憤怒,「你們不能等我一離開病房,就湧上來,那病人怎麼休息?」
「那我們採訪任務怎麼辦?這位醫生,還是互相理解吧,都是基層辦事的,我們也有上級指示。」那個記者顯然是個官油子,嬉皮笑臉,和這醫生打著官腔。
站在後面一直默不作聲的楊子軒肚子一陣邪火,把身邊的兩個人擠開,沖向那記者。
那記者見一青年男子,黑著臉從後面衝上來,嚇了一跳,「你想幹什麼?」
「想幹什麼?」楊子軒冷笑一聲,一把奪過來記者手中的錄音筆和攝像機,「我想問你想幹什麼,你是記者,是無冕之王,但是你首先是個人,不是在哪裡都可以橫著走的,不是可以打著採訪的藉口,肆意干涉別人的生活空間。」
砰砰!
攝像機被搶奪過來,摔在大理石地板上,摔得四分五裂。
錄音筆被丟在地下,被狠狠踩了兩腳。
那記者驚呆了。
他還沒見過這麼橫的人。
實在不明白,這個青年哪裡來的這麼大的火氣。
連那醫生,都嚇了一跳。
「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老周立刻報警,有人在鎮河人民醫院公然襲擊記者,毀壞攝像機和錄音筆等國家財產,把他拘起來!」那記者朝旁邊的男子說,怒極而笑。
「這位醫生,你也幫忙報警吧。有記者在鎮河人民醫院打著完成任務的旗號,擾亂醫院的正常工作秩序,看看這是什麼罪名。」楊子軒冷笑一聲。
那記者本以為報警能夠威懾到楊子軒,沒想到楊子軒根本沒有害怕的意思,他扣一頂帽子給這個青年,這個青年立刻又扣一頂帽子過來。
楊子軒剛才觀察過了,這些攝像設備都是省電視台的,撥通李義東電話,「幫我轉話給省電視台的劉正恩,說我和陳幼竹在鎮河遭遇特大車禍,在鎮河人民醫院遭遇省電視台的記者騷擾,氣憤之下,損壞了部分設備,讓他和我溝通……」
那記者臉色變得複雜起來,很明顯,這個青年來頭很大,連省電視台分管新聞中心劉正恩常務副台長都認識。
劉正恩三更半夜被這個車禍弄得渾身不得勁,任務一個接著一個過來,又接到秘書轉達過來的信息,登時火冒三丈——惹什麼不好,偏要去惹那個惡霸。
吃過一次虧的劉正恩,立刻撥通那個在鎮河負責記者,劈頭大罵,把那記者罵得狗血淋頭,忙不迭的點頭哈腰,難過得快要哭出來……
那幫記者不敢再提攝像機和錄音筆的事情,人家一個電話能讓台長都出面罵娘,豈是他們可以觸碰的存在,就連怒氣都不敢有了,十分鐘從三樓消失個乾淨。
醫生給幼竹做了一個常規檢查,楊子軒便敲門走了進來,見她依然臉色蒼白,嘴唇開始略微有了一絲血色,見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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