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啊?你這是什麼語氣啊?你這是求人辦事的態度嗎?」
龔武偉目光銳利,炯炯有神,一直在警界打滾的他,不少兇悍的犯罪分子都折在他手上,瞪起眼來,自然有一種威嚴的氣勢。
這也是他能夠在縣局搞起一言堂的重要原因!
李子全正想介紹楊子軒的身份,卻被楊子軒的手勢擋住了。
跨前一步,楊子軒語氣冰冷,說道,「我是誰不重要!但是你,身為一個人民**,身為黨內幹部,竟然對失蹤人口見死不救,對犯罪分子視為不見。人命關天的時刻,還斤斤計較的辦案經費,你敢撫著自己的心,說自己問心無愧嗎!」
龔武偉愣住了!
多長時間了?已經很久很久沒有人這樣「義正詞嚴」的訓斥他了!那是在他還是個小警員的時候,那位老領導才用這種「大義大勇」的口吻訓斥他,來樹立自己偉光正的形象。
後來那位老領導,卻因為猥褻婦女,被人舉報,犯了流氓罪,蹲進了牢獄裡面。
從此,他的人生觀和價值觀,都徹底顛覆了,從一個單純的熱血警員,變成了油滑的官油子,破了幾個大案之後,得到市里一些領導賞識,才爬到今天的位置。
沒想到,今個兒,竟然有個青年,不知天高地厚的青年,拿這種正義到極點的口吻來訓斥他!
龔武偉突然有種想笑的衝動,於是哈哈大笑起來,笑聲在這深夜的寂靜環境中,顯得特別刺耳。
「瓜娃子,我跟你說,老子我做警察的時候,你還在你娘的懷裡吃奶呢!你有什麼資格教訓我!」龔武偉怒從膽邊生,腳尖一踢,生生把他旁邊的一把年久的木椅子給踢得四分五裂。
楊子軒冷冷一笑,嘴角玩起一個輕蔑的弧度,上前一步,無懼龔武偉的怒視,上前一步,直視他的眼睛,說道,「活得歲月比我長,還沒我看得通透!你還好意思在強調你的年齡長?」
停頓了一下,楊子軒繼續說道,「南河和廣陵都江縣只有一河之隔,平時在公安部門互相配合工作,查出案件,也是常態。如果你覺得以後南河縣的案子,不需要都江縣或者廣陵方面的警力配合的,你可以繼續一意孤行,你可以繼續摳門那點辦案經費,不對我們這次行動進行支援……」
「你這是在威脅我嗎?你憑什麼威脅我?」
龔武偉確實被楊子軒這句話鎮住了,但是面子上卻拉不下去,聲調更是提高了幾個分貝!
南河縣和都江縣接壤,兩縣的公安系統,經常存在互相配合辦案的情況,比如南河的犯案的嫌疑犯到了都江縣,經常需要到都江縣的公安局調取出入境資料和車輛資料。
如果這次徹底把廣陵和都江縣,徹底得罪死,他以後這個局長想要破案立功,真不是什麼順心的事兒。
關鍵是,龔武偉不知道楊子軒到底是什麼身份,是否具備影響整個廣陵公安局的態度的能力!
如果楊子軒只是李子全的一個小跟班,自己卻被這個小跟班唬弄住,傳出去,他龔武偉的威望就要掃地了…,『,都說,人活一口氣,樹活一張皮!龔武偉現在內心氣勢其實已經弱了下來,但是卻拉不下臉來……
「不是威脅你!而是命令你!」
楊子軒微微眯著眼睛,聲音擲地有聲,「我剛才已經警告過你!你最好立刻出警!如果錯過了最佳的搜尋時機,失蹤那個女孩要是出了什麼事,我一定把你們南河縣局推脫不出警的事情,上報省委省府,你就等著省委省府的處分吧!」
「我呸!」
龔武偉再也忍受不住,怒極而笑。
一個小青年,竟然在自己面前,指手畫腳,又威脅,又命令的!
如果這口氣的,他吞下去了,他以後就不要在南河政壇立足了!
黑著臉,龔武偉不再看楊子軒一眼,目光落到了李子全身上,聲音如同洪鐘般吼道,「你們回去吧!南河警力不足!不方便提供支援!你們就算告到省里,我也是這個說法!」
「還有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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