鋼鐵牢籠里,迴蕩著鷹眼的聲音。¢£,
「其實我早就看出你們的關係匪淺,何必非得強撐呢?他想讓你活,你想讓他活,這是你們雙方的想法。你們很樂於為彼此奉獻,這是值得肯定的,並且是一份榮耀。可為什麼不能達成一個彼此都好的點呢?」
「你的傷口還疼嗎?胳膊再也接不上了吧。」蕭援朝微笑著說道。
「還好,脖子上的傷口已經縫合完畢,沒有什麼大礙。但是手臂保不住了,所以我讓醫生把半條胳膊砍了下來。要知道,這種重度骨斷,即便是養好也只能每天吊在那裡顫巍巍的什麼都幹不了。」
鷹眼說的非常輕鬆,可就是這輕鬆的話語,透出了他如鷹一般的狠辣。
斷開的胳膊直接不要了,因為留下來也是個累贅,無非好看一點罷了。
「你可以考慮一下,倘若你配合我們的行動,那麼這個人就死不了。我向你保證,只要你肯配合,他絕對……」
「我會死對嗎?」蕭援朝問道。
「會,但不是現在。」鷹眼直截了當道:「你現在還有利用價值,等到你沒有利用價值之後,你就會死。但是你的死卻換來對方的活,很有意義,不是嗎?」
沒有任何含蓄和隱瞞,鷹眼如實告知蕭援朝的命運。他現在有價值,死不了,可價值用完之後,他還是得死。
「謝謝告知,我想你應該好好養傷了。」蕭援朝淡淡的說道。
「ok,既然你如此固執,那麼只能我給你一個選擇。」
鷹眼的口氣帶著濃濃的遺憾,停止溝通。
有的時候談判是一件非常累人的事,能夠不談儘量不要去談。就像一句話說的:能動手儘量別吵吵。
三個小時之後,陶陶重新被押過來。傷口還沒有處理完畢的鷹眼也來了,忍受著極大的痛苦坐在那裡,任由兩個軍醫繼續處理手臂。
他脖子上的傷口已經縫合完畢,左手臂只剩下半截。他真的把半條手臂砍掉了,冷靜而又毫不憐憫的砍掉。
「三個小時了,或許你們已經考慮好了,那麼現在能給我答案嗎?」鷹眼忍著疼痛,努力露出微笑的表情。
可惜他的笑容很難看,因為疼痛,因為疼痛帶起臉上的肌肉抽搐。
「你們的軍醫效率似乎挺高,這麼短的時間之內就能把傷口處理的這麼好,呵呵呵……」蕭援朝笑著。
「呼……」鷹眼重重吐出一口氣,用一種悲天憫人的眼光看了一眼蕭援朝。
「先生們,或許人和野獸的搏殺你們已經看膩了,那麼接下來我們換一種方式進行。」鷹眼費力的環視四周掃了一圈,用完好的右手指著鐵籠裡面道:「這裡有兩個人,他們將為我們演繹古羅馬競技場的野蠻奔放。非常精彩,絕對非常精彩,我敢保證,這將是兩頭真正野獸的瘋狂碰撞。」
說完之後,鷹眼揮揮手。
「哐!」
鐵門打開,兩把染成紅色的消防斧扔進來,狠狠砸在地面。
蕭援朝與邢崢嶸對視一眼,齊齊盯向鷹眼。
這是讓他們之間血腥搏殺,勝者生,敗者死!
「雖然我很想幹掉你,但還不喜歡被人關在籠子裡當成猴子來看。」邢崢嶸淡淡的沖蕭援朝說道:「所以我不會跟你打的,我們的戰鬥不在這裡。」
但蕭援朝沒有說話,他的眼睛死死盯著鷹眼的動作,清晰的看到對方掏出一把手槍,指著陶陶的後腦。
「撿起地上的斧頭,殺死跟你並肩作戰的親密戰友,他才能活。或者我殺死他,你跟你的親密戰友就不用戰鬥了,選擇一個。」鷹眼笑的非常陰冷,就像是一條毒蛇。
不,他比毒蛇還要毒!
蕭援朝瞪圓了雙眼,拳頭死死捏著,瞳孔之中噴出憤怒的赤色火焰。
陶陶在笑,衝著他笑,臉上露出無所畏懼的表情,坦然到無以復加。
他來了,就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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