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農場時,錢文良就對朱四丫很有好感,覺得這姑娘是個有情有義自立自強的好孩子,後來得知朱四丫成為了光榮的軍人,好感更甚,甚至還帶上了幾分尊敬。
錢文良雖是文弱書生,可骨子裡卻也是有血性的,不然當年他也不會拋棄y國的優渥生活,毅然回國了!
魯萍雖是頭一回見朱四丫,可她性子本就豪爽,早先也是個不愛紅妝愛武裝的熱血女漢子,對於自己未能圓滿的軍裝夢,她不能說是沒有遺憾的。
可現在兒子竟然找回了位項姿颯爽的兒媳婦,她豈能不高興不滿意?
最要緊的是,朱四丫比她預想的要美得多,要模樣有模樣,要身材有身材,穿著這身軍裝多美啊,魯萍眼睛都看成了星星眼,一直仰視著朱四丫姑娘——
沒辦法,朱四丫的未來婆婆海拔有些低!
「我叫你四丫吧,這樣顯得親切,我以前聽老錢說起過你的事,好孩子,以後的日子會越過越甜的。」
魯萍緊抓著朱四丫的手,說得十分動情,錢書夢那兒受到的傷害,可算是在兒媳這那兒得到了補償,心情好極了。
「這隻手鐲是書涯他奶奶傳給我的,現在我給四丫你了,只希望你和書涯暗殺將來幸福美滿地過小日子。」
魯萍從裡屋的包里拿出一隻紅漆木盒,取出一隻溫潤晶瑩的玉手鐲,沈嬌一看就知道這隻手鐲不是凡品,應該是羊脂白玉,而且還是一整塊羊脂玉掏出來的,十分難得,當屬稀世珍寶呢!
朱四丫沒敢接手鐲,老實說道:「要不還是您收著吧?我這人糙,啥東西到我手上都是個破,我怕弄壞了!」
魯萍愣了愣,沒明白朱四丫是啥意思?
是真擔心弄壞了?
還是別有其意?
沈嬌暗自嘆氣,幫著解釋道:「師母,四丫姐對於吃食以外的東西,都不太看重,您這羊脂玉手鐲在她眼裡還抵不上只饅頭值錢,以前我送她只玉簪子,沒到半年就讓她給弄斷了,您老心細,要不就替四丫姐先收著吧?」
朱四丫鬆了口氣,忙不迭地點頭道:「嬌嬌說的沒錯,您收著比我收著好!」
魯萍聽得好笑,再看朱四丫瞅手鐲的神情十分淡然,就如同看只銀手鐲般,毫無波瀾,倒是更喜愛朱四丫幾分了。
不知道這手鐲的價值能做出這副處變不驚的模樣,並不稀奇,可現在沈嬌已經叫出了手鐲是稀世珍寶羊脂白玉,還能如此淡定,說明朱四丫真是個不貪財的好姑娘,這品性比羊脂玉要珍貴得多啊!
魯同志,您還真高看朱童鞋了,她壓根就不知道羊脂白玉是個啥概念,你要說這隻手鐲能換十輩子都吃不完的肉肉,朱四丫是絕不會如此大方滴!
魯萍見朱四丫誠心誠意,她便也不空客氣了,爽朗笑道:「那我就替你先收著,以後你要戴了,再問我要。」
「嗯!」
朱四丫乖巧地點了點頭,內心卻是腹誹,不就是石頭嘛,長得再漂亮也還是石頭,有啥好戴的?
錢書夢冷眼看著這一家子其樂融融,根本就沒人想到要介紹她,心裡總憋著一團火,先是恬恬,現在又來個朱四丫,要是以後朱四丫再生孩子了,她錢書夢怕是會連家門都邁不進了吧?
於長河注意到自家媳婦臉上的紅腫,便小聲問道:「書夢,這咋回事?」
錢書夢狠狠瞪了他一眼,不耐煩道:「不關你事,出門前我怎麼同你說的?少說話少幹活,別給我丟人現眼!」
剛才沈嬌的匆匆握手,又刺激了一下錢書夢脆弱的神經,在心裡給沈嬌記了一帳,也更加膩煩於長河了。
這回來東平,她本是不準備帶於長河出來的,怕丟人!
可公公婆婆卻非讓她帶上於長河,否則也不讓她出門,她的介紹信在公公手裡卡著,無奈只得聽他們的話,帶上了這位曾經的羅密歐,現在的廢物點心,來東平了!
於長河碰了個釘子,面上的笑容收斂了些,看著錢書夢的眼神十分複雜,沈嬌一直有注意錢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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