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代化縣的待的時間不會太長,最多就是一兩年的時間。 這個鎮長,我怕是不能夠勝任了。」張叫花想了想,搖了搖頭。他對這個個官位沒有任何的眷念。他一個修道者,怎麼可能會留戀這塵俗見的權勢呢?只是,他既然來到了這裡,之前的初衷還是要實現。現在營盤村的面貌還沒有從根本上改變,張叫花不準備這麼急著走。
祝慶東連忙說道:「這個不矛盾啊。你待一年時間也好,待兩年時間也好。只要你掛著田壩橋鎮鎮長的職務。一些日常的事務由鎮裡的幹部配合你完成就是。你只要拿準大方向。就跟營盤村一樣,你是高級知識分子,只要拿大方向就行了。營盤村要不是你提出來搞鹽鹼治理,搞現代莊園,哪裡會有如今氣象?」
祝慶東這話說得好聽,其實他與代化縣的官員一樣,只希望張叫花能夠一直留在代化縣,為代化縣帶來源源不斷的資金。而且,他們看得出來,張叫花這個人對官位權利一點都不在乎。自然不會擋了他們的道。這樣的無欲無求,而又有本事又有後台的人,他們自然是求之不得。如果張叫花足夠強勢,把他們這些地頭蛇打得抬不起頭,那麼他們只怕要天天晚上唱《送瘟神》了。
「這個以後再說吧。路什麼時候可以走啊?我作為村官,我總不能夠一直待在鎮上遙控指揮吧?再說營盤村那邊電話都不通呢。」張叫花不想待在田壩橋。
「除非走路過去。不然真是沒辦法。路完全挖開了。修路之前,我們已經送了一大批物資進村。村里應該很長時間不用出來。就算他們出來,也可以通過步行的方式。我們修路也不是一下子將公路全部挖斷了,而是挖一截,修一截。」祝慶東解釋道。
「那行,我走過去算了。正好過去看看,摩托車可不可以騎過去。」張叫花在這田壩橋鎮有些待不住。
祝慶東阻攔不住,也有些無可奈何。
張叫花騎著摩托車向著營盤村疾馳而去。到了前往彎腰樹村與營盤村方向的公路時,確實正在修路。公路加寬了兩個車道,原來的車道暫時不動,等兩個新加的車道修好之後,再去動那條老路。畢竟修路的材料都是要靠這條路運輸進來。
「咦,這路不是還通?祝鎮長怎麼告訴我路不通。看起來他好像不希望我去營盤村一樣。難道營盤村出了什麼事情了?」張叫花有些好奇。
張叫花的摩托車才開到村口,顧傳貴就飛快地跑了過來,一邊跑還一邊向張叫花不停地喊:「張叔叔,張叔叔。」
張叫花將摩托車停在了顧傳貴的身邊,「傳貴,上車。張叔叔帶你兜兜風。」
「張叔叔。不好了。有人要搶你的幹部位置了。」顧傳貴氣喘吁吁地說道。
「什麼?誰要搶我的幹部位置?」張叫花笑了笑,這一切印證了他的猜測。鎮上給自己一個鎮長的位置,可能是為了安撫自己。而營盤村這個地方的政績,怕是要給別人了。雖然張叫花對這個政績並不在乎,但是作為一個修道者來說,是絕對不能夠容忍被人如此的輕視的。
「是誰要搶張叔叔的位置?」張叫花笑著問道。
「你剛出差去了,他們就來了。來了兩個人。聽說也跟你一樣是大學生村官。」顧傳貴說道。
張叫花騎著摩托車去了老學堂的住處。這裡倒還是沒有被人給占了。
「來,傳貴,幫忙把東西都搬進來。裡面有些吃的。待會張叔叔跟你一起吃。」張叫花從車架上將捆綁著的東西解了下來。從京城回來的時候,張叫花就買了不少吃的。主要就是給顧傳貴這些小孩子的。
「好嘞!」顧傳貴立即歡歡喜喜地搶著將東西往屋子裡搬。
張叫花沒有問顧傳貴更多關於那所謂搶位置的事情。他對這個事情並沒有放在心上。這個位置,除非是他自己願意讓出來,否則別人還真是不可能搶得走。
「張叔叔,你怎麼一點都不擔心啊?要是那個人把你的位置給搶走了,那我以後可吃不到這麼好吃的零食了。」顧傳貴好奇地問道。
「原來你想要我留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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