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好了。」
楊英端著藥走出來,濃郁的草藥氣息撲鼻。
她笑著放到濤濤的面前,沒過一會端著另一碗來了。
「您的,白先生。」
「飯可以亂吃,藥怎麼能亂吃,你怎麼上藥啊。」
白依看到家裡小院都是兩個人的生活痕跡,十分不順眼。
楊英皺了皺眉,「白小姐,這是我們老闆親自改寫的配方。」
「親自?」白依看到父親沒有動,更加有了底氣。
「親自算什麼,我爸我弟弟的藥,一定也不能馬虎,你照著熬就算了,還擅自主張更改配方,程小姐,我覺得你是不是把自己想的太」
「咕咚咕咚。」
話音未落,濤濤已經乖乖的把一碗藥全給喝了。
「我喝完了。」
濤濤說出完整的四個字。
程酥酥扯起唇。
一會等妙妙回來了看到濤濤一定會很高興的。
白父又責怪女兒,「人家一片好心,你怎麼又找事。」
他不喝,確實是有一點顧慮,不過顧譯國看得上的女人不會是一般人,他覺得對方一定有過人之處。
咳咳咳。
白父忽然咳嗽起來,警衛員警鐘大作,正要問要不要立刻送去軍區醫院,一隻玉白的手將白父面前的湯藥推的更加往前,「喝吧。」
白父端著碗,立刻一口氣喝乾淨,當兵就是果斷。
濤濤拍著桌子興奮,「厲害!」
小兒子都會豎著拇指表達感情了,白父眼眶濕熱。
「乖。」
過了幾分鐘,警衛員忽然開口,「您這一次喝完藥,立刻就不咳嗽了,比上一次報紙給藥方好心人開的藥見效還要快十分鐘。」
白父也恍然發現,捂著自己的嗓子,摸了摸肺部的位置。
「好像是這樣。」
「瞎貓碰上死耗子了,爸,你還真的相信她啊。」
楊英皺了皺眉,她一直在皺眉,因為看到白依就覺得氣憤。
現在這種氣憤已經忍不了了,她索性就表達出來。
「白小姐,你對我們老闆意見這麼大,為什麼啊。」
「什麼為什麼,你不覺得她很莫名其妙嗎?忽然就給我爸爸弟弟改方子,然後煮上藥好像巴不得表現自己,是因為我爸我哥有錢闊綽吧。」
「如果我就是你們要找的人呢?」程酥酥笑了笑,一臉抱歉,「白先生,不好意思,其實我就是你們要找的人,給你和濤濤開方子的醫生。」
「」白依瞪大眼睛,「你在說什麼,你連這個都冒充,給我弟弟開方子的老頭還在深山老林,給我爸爸開方子的人更不是你了,你家裡有一張來自京都的報紙嗎?不然怎麼知道我爸爸的信箱。」
白依一臉瞭然,指著程酥酥,呵呵一笑。
「我知道了,你就是因為知道人家沒留聯繫方式,找不到人,所以你就冒充對不對,為了跟我們搞好關係!」
「王落雪是騙你的,濤濤一直在我這裡生活,她冒充親人把濤濤帶走,現在濤濤有些清醒了,可以問他。」
「至於寫信給白先生,我並不知道你就是落葉無痕,只知道你是一個偉大的慈善家,所以匿名貢獻自己的力量。」
程酥酥條理清晰,說話不緊不慢如同泉水叮咚。
白父攥緊手,他心裡驚訝,但是信任對方是顧譯國的媳婦,不可能撒這種一眼就能看破的謊言。
「沒想到是你都是你。」
白父臉上止不住的感激。
「我丈夫來了。」程酥酥眼睛發亮,看著顧譯國帶人走進來,揮揮手。
其他的都被她拋到腦後。
濤濤忽然指著白依,「姐,把我賣了!壞人!」
所有人都一臉震驚。
白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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