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生和寶靈再次回到冼中天那兒的時候,天色已經接近傍晚了,冼中天仍然在費力的砍著那棵樹,掄一斧頭,擦一把汗。\\www.yibigЕ.com
「冼董事長,砍得怎麼樣了?」曉生問。
「不怎麼樣!這樹實在太堅硬了!我砍一天了,你看,就只砍了那麼一個口子!」冼中天指著樹根的一個開口說。
「嗯,這對你來說已經很不容易了,證明你並沒有偷懶!咱們回吧,明天再繼續!」曉生難得一次稱讚冼中天。
「明天!?」冼中天聞言臉色頓時變得鐵青鐵青。
「對,明天要早點來,爭取砍多點,要是每天都只砍那麼一點,我看等你把這樹砍倒的時候,我的頭髮也白了!別咯嗦了,回吧,回吧!」曉生不耐煩的說。
是夜!
冼艷嫦正在給冼中天上葯,他的手從來都沒碰過農具,自然嬌嫩得不行,掄了一天的斧頭自然長出了血泡。
「爹,疼嗎?」冼艷嫦心疼地握著她爹的手問,看著那些暗紅色的血泡,她的眼淚便控制不住的「叭嗒叭嗒」往下掉,從她記事起,什麼時候見她爹受過這樣的苦。
「乘女兒,別哭,爹不疼!」冼中天看女兒哭了,心裡也不好受。
「爹,要實在不行,咱就回去吧!這病也並不是只有曉生哥一人能治,他的治療方法實在讓你太受罪了!」冼艷嫦萬般無奈的說。
「不,你說錯了,我這病恐怕只有他能治,當初在省人民醫的時候,那麼多的名醫都對我的病束手無策,只有他,才敢給我上手術,而且把我從死亡邊緣拉回來!雖然這小子治療的方法實在有點殘酷,但我只相信他!」冼中天看來是鐵了心耗上曉生了,難道這人天生就有被虐待的傾向。
「可是這種苦,你吃得消嗎?」冼艷嫦擔心的問。
「孩子,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啊!」
「那你現在感覺身上有哪裡不舒服嗎?」
「沒有,經過這些天的治療,我感覺身上好像輕了好多,再不像從前那樣走幾步路便氣喘如牛了,不過…」
「不過什麼呀?」
「就是這肚子,老是餓,老是好餓啊!」
「爹,你肚子餓,我房間裡還有一盒巧克力,我去給你拿來吧!」
「不敢,孩子,可不敢啊!我的飲食都是那小子嚴格控制的,一點都不能多吃!」
「那,那怎麼辦啊?」
「要不,你給我拿一塊來,讓我解解饞也好!」
「好的,我這就去拿!」
「等一下,等一下!」
「怎麼了爹?」
「千萬,千萬不要讓那小子知道!不然,你爹就慘了!」
「爹放心,我知道了!」
「…」
俗語有云:「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為!」
偷吃的事,本來只有天知地知當事的兩個人知道,不可能再有別人知道,而這其中也不存在揭發告密者,但是,這件事情還是讓曉生知道了…
第二天.
「咣咣咣!冼董事長,開會了!開會了啊!大小股東都來了啊!咣咣咣,就等你了啊!」曉生依然敲著鑼在冼中天門外又叫又喊。
他現在每天都起得很早,折磨和虐待冼中天仿佛已成了他的工作,更被他視為人生一大樂事,他每天都樂此不彼的變著花樣整治冼中天。
「冼董事長,早啊!」曉生裂著嘴笑著對冼中天說。
「早…」曉生這樣的笑容可把冼中天嚇了一大跳,因為曉生從來都不對他笑,從冼中天在省人民醫見到曉生那天起,曉生就沒有對他笑過一下,不管冼中天對曉生安排下來的任務完成的好還是壞,曉生都不曾笑過一下,由始至覆蓋都是板著一張臉,好像冼中天欠了他幾輩子的錢沒有還一樣,所以曉生對他一笑,他便知道大事不妙了!
「昨晚睡得好嗎?」曉生仍然陰陰的笑著。
「好!挺好…不,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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