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淵一怔,方才還熱情招呼自己的大師兄怎麼一下子變了個人一樣,可是見眼前柯大勇絕非玩笑之舉,只得拱手道:「師兄,為何如此大怒?師弟可有得罪之處?」
「哈哈哈,」柯大勇面色有些猙獰,「得罪?那是不共戴天!亮兵器吧!」說罷一甩手,背後的一柄重劍已然握在手中。
「嗯?」柯大勇剛握住劍,卻發覺秦淵有些許不對勁的地方。對了,秦淵剛入師門,連濁境都還沒到,何來兵器?虧得自己剛剛還大喝一聲「亮兵器」。柯大勇直覺兩耳發熱,索性一揮手。「哐!」一聲,重劍狠狠地摔在了地上。「我也不欺你沒有兵器,來吧!」柯大勇扔掉了手上兵器,又像一頭髮狂的猛獸一樣吼到。
「師兄!」秦淵大喝一聲,試圖讓眼前的柯大勇清醒過來。可是,一頭髮狂的野獸豈是那麼容易就能鎮定下來。
「喝!」柯大勇已率先出手,只見他一個飛撲,拳頭狠狠地砸向秦淵的心窩。土黃色的真元,若隱若現,匯聚在拳心。柯大勇已達濁境的第三階段——道濁之境,豈是剛剛修道的秦淵可以比擬。
秦淵只能本能地閃躲,腳下步伐卻跟不上節奏,一記重拳錘在胸口。
「啊!」一口鮮血從秦淵口中湧出。勢大力沉的一擊仿佛砸碎了他的胸骨。秦淵倒在地上,意識逐漸模糊。可是他的眼睛仍盯著柯大勇。
「師兄!」竇冥頑見大事不妙,一個欺身擋在了柯大勇身前。
「師兄,快快住手!師父知道了定要重罰!」竇冥頑厲聲喝道。
「師弟,讓開,讓我結束了這賊人的性命再去向師父請罪!」此刻的柯大勇已然失去了理智。
「不!」竇冥頑厲聲道,淡紫色的真元在雙掌間微微閃現。
「師弟,你這是作何?你也要庇護這賊人嗎?想想蚩尤大神是如何死去的?」柯大勇吼著,雙手已搭到了竇冥頑的肩上。柯大勇雙目一瞪,土黃色的真元瞬間附於手上。「讓開!」柯大勇吼著,將阻擋在眼前的竇冥頑狠狠摔了出去。
而後,一個欺身上前對準了倒在地上的秦淵又是一記重拳。拳未到拳風已至,真元將這枚拳頭固化成鐵錘般,秦淵必死無疑。
「不!」剛穩住身形的竇冥頑大喝道,卻已無能為力。
就在這時,一道宛如妖刀般的火色流光從秦淵右臂迸出。
「嘣!」真元相擊的聲音破空而來。柯大勇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擊震飛數丈,右臂上一道深深的口子裂開,鮮血直流。他爬起身來怔怔地盯著秦淵,如一頭野獸審視著眼前的獵物。真元,剛才應該是真元。可是他怎麼也不明白,垂死的秦淵如何擁有如此強大的真元,況且秦淵可是連濁境都沒達到,何來的真元。遠處陰影里的影子顫動了一下,隨即又隱而不動。
秦淵這時也緩緩撐起身來,剛才發生的一切都太唐突。可是,現在他清楚地知道,體內的某種氣息在呼喚著自己,支撐著自己。這或許就是求生的本能。
他左手捂著胸口,錐心的痛楚早已令他麻木。他本能地張大嘴巴,試圖多吸進一點空氣,可是每一次的呼吸都像是在挑戰極限。緩緩地,秦淵舉起了右臂,伸向柯大勇。他面色堅毅,眼神冷酷,就像是面對一隻兇猛的野獸。此刻,空氣凝結了,世界安靜的仿佛只剩下幾個人的心跳聲,一股蕭颯的氣息彌散四周。
竇冥頑也愣在了那裡,猶如木頭人一般動不了身,這樣的氣息甚是恐怖。
「啊!」柯大勇大吼一聲,再一次打破寧靜,朝著秦淵沖了過來。土黃色的真元將拳頭團團包住,此刻這一雙拳頭比那銅錘還要堅硬。
拳頭帶著犀利的拳風,直奔秦淵面目而來。突然,又一道火色流光從秦淵的右臂竄出。如鬼魅般的流光,以詭異的角度切向柯大勇。
「啊!」柯大勇驚恐地呼出聲來,忙抽回拳頭全力抵擋。
「哐!」一聲,火紅色的真元大盛,將秦淵包裹其中,宛如剛剛躍出地平線的紅日,不帶一絲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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