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完顏阿骨打的命令是一個都不留,但是完顏宗望多少有些畏怯,不敢貿然縱兵去殺白勝。失去了兩名上仙臂助,還是穩妥為上!
白勝真的那麼好殺麼?如果好殺,他就該直接死在善財童子和護山大神的手上,而不該是僅僅昏迷著被宋軍抬走!
遼軍治安部隊的出現解決了他的彷徨,先殺遼軍嘛,等殺完遼軍,白勝那支隊伍也就該出城了,再追也追不上,父皇便不能怪罪。
方金芝在京城裡這麼一鬧,把全城的治安部隊都吸引過來了,聚集在燕京城中心的人數也是成千上萬,即使這伙雜牌軍的戰鬥力極低,金兵要殺這近萬人也頗費一些工夫。
在金軍屠殺遼軍的過程里,方金芝沒有半點逗留的想法,直接率領隊伍趕到城西,經過凌振的大炮轟擊,再經過時遷引領橫山兵馬的衝殺,燕京城西已經變成了不設防地帶,方金芝率隊徑出城門。
城門外凌振正在組織人馬,準備運送大炮入城,以助白家軍的軍威,看見方金芝把隊伍帶回來了,就請示道:「嫂夫人,這火炮還往城裡運不?」
沒等方金芝答話,就看見了被阮氏三雄、李俊以及張橫張順兄弟抬著的白勝,頓時大驚,「白大帥這是怎麼了?」
方金芝沒好氣地答道:「還不是給他耶律一家坑的?」
剛說到這裡,白勝卻又醒轉了過來,躺在六個人的肩膊上難以辨識周圍的景物,問道:「這是哪裡?金軍怎樣了?攻城了沒有?」
方金芝道:「怎麼沒攻城,非但攻城了,還攻進來了,殺了不少遼國兵,現在正一路往皇宮進攻呢……」
她以為金軍的軍事目標必定是燕京皇宮,而與她白家軍秋毫無犯,所以才會這麼說。
不料白勝臉色一變,厲聲問道:「我讓你把耶律骨欲找來說話,你找了麼?她在哪裡?」
方金芝聽了這話就也變了臉色,她變臉色卻是嚇的,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她明知道耶律骨欲就在皇宮之中,但是當她帶著隊伍經過皇宮的時候卻選擇性地忘記了這件事。
遼國皇宮不是耶律骨欲的娘家麼?新媳婦剛回到她娘家,多住幾天才是合理的,我又何必多事,去把她帶出來?況且人家父親中了劇毒,此時正在就醫,她不得在身邊照料麼?只怕她也未必願意跟我一起出來。
這理由看上去頗有道理,卻是在一個條件之下變得不堪一擊,那就是金國軍隊正在向遼國皇宮進發。
在這種情況下把耶律骨欲留在皇宮,就等於是借金國人的手除掉她。即使方金芝沒有想到這麼深的層次,但是她已經這樣做了。
正是因為她的指揮,把耶律骨欲留在了金國人的包圍之中,她如何不心虛?倘使白勝此時沒有醒來,那麼日後醒來時此事已是木已成舟,到時候編一個不得已的理由搪塞一下,估計白勝不會因此大動肝火,但是誰知道白勝竟然這麼快就醒過來了呢?
「快說!耶律骨欲在哪裡?」白勝只氣得眼前陣陣發黑,之前關於方金芝和耶律骨欲把女兒抱出來的事情也不問了,只問耶律骨欲在哪。
白勝是被龍雀神刀喚醒的,從城東到城西這一路上,龍雀神刀的刀柄始終被他死死地攥在手裡,因而人刀之間仍然保持著時時溝通的狀態,神刀告訴他那杆火尖槍乃是邪魔之物,不論是凡人還是神仙,一旦被槍尖刺穿肢體,便會流盡鮮血而亡。
至於這種病況的機理是什麼,龍雀神刀也不知道,龍雀神刀只知道白勝不能這樣昏迷下去,這樣下去必定會在昏迷中死去,他必須要醒過來找出解救他自己的辦法。
方金芝從未見過白勝如此震怒,只嚇得花容失色,卻不敢不如實回答,「她在皇宮裡,陪著她爹……」
她怕白勝著惱,又急急解釋:「她爹中毒了,懷疑是你串通耶律答里孛給他下毒,還要抓我,所以……」
「這裡不是皇宮?」白勝聽到這裡就打斷了方金芝的敘述,掙扎著起身,微微抬頭就看見了巍峨的城牆,再看見夕陽掛在城牆上的那抹餘暉,立時醒悟,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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