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從那以後他淡出定心寺的權力圈,住在定心寺最外邊的茅屋裡,靠著打柴去縣城換吃食,用寺廟每月發放的錢去武館裡買些跌打藥幫助身體的鍛煉。
其實他並非沒有想過習武,老和尚十幾年前看起來就已經七老八十,還能用肉眼看不見的速度瞬殺幾十人,而且內功什麼的應該都比聖鬥士的修行方法來的輕鬆,入鄉隨俗嘛。
只是縣城裡的武館,大多都是些外功,少數傳聞有練氣法門的武館也都蓋不外傳,在這小小的邊疆小縣城錢根本買不到的玩意。
除非賀山選擇加入那些有練氣法門的武館,以他穿越後強壯如牛的身體,混幾年也就能開始修習內功了,只是——
他是定心寺的弟子。
這不是說賀山對於定心寺有多少留戀,而是他的直覺告訴他,離開定心寺會面臨極大的危險。
也許……就是那老和尚。
「師兄,師兄!」一個乾瘦的和尚氣喘吁吁的跑上山來打斷了賀山的思索。
「怎麼了,淨聞?」賀山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站起身問道。
淨聞有些羨慕的望了一眼那滿地碎石,寺廟裡只有這個神秘的師兄淨善和監寺廣明會武功,他們這些普通的小和尚只有羨慕的分啊……
「咳,淨善師兄,前兩天山下富戶陶家撞鬼,一家人四天死了七個,陶家老爺派人上山來請人下山去做法事,有幾位師兄下山後……」他臉上露出幾分驚懼之色,道:「他們都死了,現在陶家老爺又派人來求助,監寺讓我來找師兄你商議這件事。」
「撞鬼?」賀山皺了皺眉,難道是武功高手所為?
那監寺廣明不知道從哪來的,身上確實有武功,輕飄飄而來,進寺之後要找老和尚切磋,人進去沒五秒就被丟出來,其中四秒是他bb的時間,丟出來後身受重傷,傷愈後不知為何留下來自認監寺一職,還主動清理了寺廟裡為了撈錢而來的假和尚,仿佛真的以定心寺監寺自居,這人心思琢磨不透,做事四平八穩,如非必要從不與賀山這個曾經定心寺的小主人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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