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啦啦,我是神仙啦,我是神仙啦,就是太菜啦,被兔子咬傷了!」輕鬆愉悅的歌聲在山間小路上迴蕩著,語調是十分的輕鬆,可是那歌詞卻古怪的緊。
唱歌的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這少年一身青衫,容貌端正,濃眉下的大眼睛骨溜溜的轉著,透露出幾分與年紀不相符合的世故。
是的,世故,目光之中不時閃動著的是世故的光芒。
「王師弟,是你嗎?聽說你被一隻兔子給咬傷了,傷已經好了嗎?!」
少年唱的正得意的時候,耳邊突然之間傳來一個極為不合時宜的聲音,暗中皺了皺眉頭,臉上在最短的時間內堆起了格式化的笑容來。
「原來是林師兄啊,有勞師兄關心,些許小傷,沒什麼大礙,已經好多了!」
「你我份屬同門,關心亦是應該的,不過師弟啊,下次可要小心一些了,不然的話,碰不到兔妖,碰到什麼鼠妖,貓妖的,可不見得像前時一般,有美女來救啊,哈哈哈哈哈……!」說到這裡,林師兄展顏大笑,笑聲中,帶著濃濃的嘲諷之意。
「你****奶奶個熊哦!」王師弟心中暗自咒罵著,面上的笑容亦是一僵,正準備說話的時候,卻聽另外一個聲音在一旁響起,「林師弟,這裡是我連雲院,不是你們太白院,怎麼,你來這裡,難道就是專門為了嘲笑我連雲院嗎?!」
「大師兄!」
「金師兄!」
王師弟與那林師兄同時叫道,只見斜刺里閃出一名高壯青年,濃眉大眼,相貌堂堂,腰間掛著一把長劍,端是氣宇軒昂。
「金師兄說笑了,小弟只是和王師弟打個招呼罷了,絕無任何嘲諷之意!」林師兄尷尬的笑了笑,雖然這王師弟只是一個小人物,但是面前這金子揚卻是連雲院的大師兄,自己無論如何是得罪不起的。
「哼!」金師兄面色陰沉的瞪了他一眼,轉頭向那王師弟笑道,「師弟,你怎麼出來了,傷還沒好清呢,讓師娘見了,又要擔心!」
「師兄莫怪,內傷都好清了,只是這點皮外傷而已,沒有什麼時候大礙!」王師弟笑著,抬起被白色的繃帶吊起的右手。
「好了,別在我面前現了!」見王師弟抬起右手,金師兄連忙阻止道,「既然出來了,那便一起去拜見師父吧,林師弟,你來連雲峰,也是為了見家師吧?!」
「自然,自然,小弟奉家師之命在旦夕,來請王師叔過院一敘!」林師抱拳笑道,「只是沒有想到路上碰到了王通師弟!」
這裡是小寒山,梁州六大修真門派之一,而王通,則是小寨山連雲院首座王槐的入室弟子,小寨山中有名的廢物。
為什麼說是廢物呢?
因為在小寒山的三代入室弟子之中,他是唯一一個修為沒有達到凡塵天七重天的。
凡塵天九重天境界,第一至三重天為前期,四至六重天中期,七至九重天為後期,凡塵天七重天,也就是後期的修為,是小寒山內門弟子修為的最低標準,不過這個王通,是小寒山內一個修真家族的惟一子弟,長輩與王槐有些淵源,憑藉這一重關係,王槐將他收入門下,也算是小小的走了一個後門吧。
只是這修真界,是一個極為講求實力的地方,沒有實力,地位再高也是虛的,他王通一個凡塵天五重天的修為,擠身於入室弟子之列,享受著入室弟子方才能夠享受的待遇,自然是惹人嫉恨,只是因為那王槐是一個有名的護短之人,他的夫人對王通又是十分的親厚,所以,方才沒有人來找他的麻煩,只是平常冷言冷語卻是少不了了。
這些,王通都習慣了,事實上,來到小寒山的一年裡,他早已經修煉到了唾面自乾的地步了。
對於這些諷刺,他完全都當作是耳旁風來看,畢竟,對於一個死過一次的人而言,再也沒有什麼比重生更加值得慶幸的事情的,特別是還重生在一個有神仙的世界裡頭,當然,在這裡,神仙就是修真者,修仙之人。
是的,王通是一個重生者,現在這具身體的主人已經不再是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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