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正低聲說道:「把他帶來,我見一見他。」
許敬宗還是點頭,「喏。」
等許敬宗把段綸帶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時分。
第一次見到段綸這個傢伙,比預先想得年輕一些。
段綸也看著李正,觀察這個剛剛新婚的大唐駙馬。
李正一邊餵著馬匹一邊說道:「聽許敬宗說,你要見我?」
段綸點頭,「還請長安令伸以援手。」
「我憑什麼要救你?」
段綸開口說道:「在下還在突厥的時候全靠長安令的人救了在下一命,在下感激不盡,只是如今到了這步田地,想必向長安令也一定不想看著在下就此死了。」
「你死不死和我有什麼關係。」
李正依舊淡然地說道。
段綸神情錯愕,當即躬身說道:「長安令,雖說你我素不相識,但我幫長安辦成了一件事。」
李正笑著說道:「你幫我辦什麼事了?」
「突厥的事,陛下不會無緣無故派我這個對兵法根本不懂的人去突厥,突厥的事情有長安令一份吧。」
李正又說道:「陛下想要救突厥於水火,派你去馳援突厥,你怎麼做是你的事情,與我何干,就算陛下要治你的死罪,和我有什麼關係,你這是栽贓還是想拉我下水。」
段綸愣在原地。
李正又對許敬宗說道:「你為何要把這麼無聊的人引薦給我?」
許敬宗苦哈哈笑著說道:「是在下唐突,識人不明。」
段綸愣愣地說道:「突厥的事情真的和長安令沒有任何關係?」
「沒有任何的關係。」
李正再次說道。
段綸低下頭,「在下還以為長安令是多麼神通廣大的人,是在下看錯了,就此告辭,就當沒來過。」
「慢著?」李正洗著手說道:「我的涇陽也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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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綸疑惑道:「長安令還想怎麼樣?」
「大虎,許敬宗,先給我揍一頓這個傢伙。」
眼看大虎和許敬宗上前,段綸有些慌張地說道:「你們想要做什麼?」
大虎揚起一個拳頭便打了過來。
段綸躲閃不及,鼻子便中了一拳,整個人栽倒在地。
緊接著是雨點般的拳腳落下。
李正聽著段綸的哀嚎聲,自在地喝下一口茶水,「今天的天氣可真不錯。」
王鼎帶著幾個官吏而來,看到馬圈旁的這一幕吃驚地說道:「駙馬,你們這是在做什麼?」
李正放下茶杯笑呵呵地說道:「對付一個無禮的傢伙。」
王鼎也說道:「最近也不知道怎麼了,無禮的人越來越多了。」
段綸的哀嚎聲依舊,王鼎嘖嘖說著:「今日老奴去傳段綸,誰知道那傢伙竟然告病不見,若是再見到他一定捉拿入宮中。」
「王公公高見。」李正拱手說道。
王鼎笑呵呵說道:「長安令真是雅興,這才剛剛新婚就揍人。」
李正也恭維著說道:「這不,我平日裡也沒什麼消遣。」
王鼎說道:「這幾個是戶部的官員,陛下已經下旨再賜給長安令五千畝地。」
李正朝著長安拱手說道:「陛下真是太客氣了。」
王鼎笑道:「這都是駙馬應得的,這不是今日就派來了戶部的官員前來丈量土地。」
說完王鼎又小聲囑咐道:「這印書坊的事情要抓緊,陛下今日又在念叨長安令了。」
「明白明白。」
李正對幾個戶部的官員說道:「你們去我們涇陽村東南面劃地,找我們村子的李義府就可以。」
「喏。」幾個戶部的官員點頭就去辦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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