勿忘我的點子可謂是一步妙招,拉我進九頻道,與她一主內一主外,既能解決我不宜劇烈運動的難題,也能為將來真正的dixie回歸夯實基礎。正因這件事利於迪姐,我也不再對她凶聲惡氣,時間一久,我越來越恍惚,甚至懷疑這張皮囊下究竟是不是紫眼狐狸?因為日常中我根本感覺不出這是另一個人。她與我相處甚歡,也有些得意起來,在向暗世界匯報進度時提了一嘴,哪知迅即遭來聖維塔萊領隊劈頭蓋腦的唾罵。
既然投誠在暗世界麾下求取保護,就得全心全意為他們賣命,不論我與天竺菊,都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將我投入公共媒體,阿加又有意栽培,一旦在觀眾面前混熟了臉,再想退居幕後就難了。而且彌利耶是兇殘的女殺手,若每天都被攝像機包圍,又要如何來執行任務?承包商越說越氣,他叫了輛計程車,風馳電掣地趕來派恩維爾,鐵青著臉闖進屋內。
「是誰給你權力胡亂安排的?你事先有問過我麼?」他往沙發上一躺,從懷裡掏出一沓紙甩在茶几上,叫道:「這才是我為醉蝶花準備的訓練菜單,包括接頭人,技術教練,還有擬定的價碼。驍鷙太容易喪命,她需要有足夠的自衛能力,必須從基礎暗殺者學起。」
「因為這個傻妞被鴛鴦茶搞大了肚子,不,事實上是她勾引老男人惡意懷上的,你打算讓孕婦去實施暗殺麼?」勿忘我端來一碟果盤,答:「現在是看不出,再過幾個月呢?醉蝶花堅持要生下來,所以我才為她爭取到這份輕活,往後嘛藉口養孩子,悄悄離職就行了!」
「只恐怕到時就走不脫了!你現在養得既白又豐滿,早已習慣了金領生活,若要你放下身段再干老本行,恐怕你心裡一萬個不願意。她還是個小孩,媒體界禽獸橫行,一旦被物質生活沖昏頭腦,沒準將來反咬一口,鐵了心不肯回歸暗世界。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整天跟著攝製組,一來無法放開手腳辦事,二來我們要用人時該怎麼辦?還在一個勁的狡辯。」
「你幹嘛急著將我培養成女殺手,不怕我找你報仇麼?」我不懷好意地看著他,抱著紫眼狐狸陰笑,道:「儘管這個迪姐是假冒的,但我也不願聽你罵她,好好說話不行嗎?」
「你居然還護起她來了?好吧,因為我煩死了,想等你跑來殺我不知何年何月,既然這是血債,我得死一回方可!這是莊嚴盟約,沒在打諢放屁,否則傳出去我將名譽掃地!」他不耐煩地爬起身,在屋內來回踱步,當抽完整支煙,這才嘟囔了一句知道了,憤而推門離去。
「真是個怪人,居然那麼想死,直接上吊豈不更痛快?」望著他的背影,我難以理解。
「你不懂暗世界,言而無信便無法生存,像他這種人若有瑕疵,只會距離自己的目標越行越遠。」勿忘我來到身旁,望著空中渺月,問:「月色撩人,今晚你想不想要我?」
「還像尤寧城地窖那樣?不,我受不了。」我掃了她一眼,問:「他的目標究竟是什麼?」
「我不了解,據說是他永久的心魔,為了一個女人。」她從背後挽住我腰肢,在耳邊呢喃道:「將我當作dixie吧,我也該為過去犯下的惡贖罪,不,今晚的我,就是dixie.」
一夜愉娛之後,我與她精疲力竭地沉沉睡去。待到日上三竿,我被簾縫間射入的陽光晃醒。勿忘我已早早起身,正在廚房內忙碌早餐。她指著我摞在地上的衣褲說,今天正式到崗,算是上班的第一天,所以牛仔褲、絨布襯衫這些休閒裝全丟了吧,我必需衣著正統,給同事們留下良好的第一印象。時間已趕不上出門購物,她指著衣櫥要我隨便挑一套。
走進dixie塗著綠漆的更衣間,我在玻璃櫥櫃前左挑右選,各種服裝幾十套,顏色五彩繽紛。望著它們,我方知過去誤會了迪姐。她給人最初的感受,就是滿滿的婊氣十足,其實並不是她的做作,而完全是被著裝襯托出來的。所有西裝都一個樣,質地柔薄透氣,面料冷感不合時宜,裁剪肥瘦得體,既露肉又不撩人,性感中帶著矜持。不論是誰,只要穿戴齊整,再拿個話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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