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問歸期未有期,
巴山夜雨漲秋池!
何當共剪西窗燭,
卻話巴山夜雨時!
什麼時候才是我的歸期,
反反覆覆的詢問卻無法回答你,
遠方是一個夢,
明天是一個迷,
我只知道遠方沒有,
巴山的雨!
借著燭光把你的臉捧起,
隱隱約約的笑容已成千年的古蹟!
傷心是一壺酒,
迷茫是一盤棋,
我不知道今夜該不該,
為我哭泣!
許多年修成的棧道在心中延續,
許多年都把家想成一種永遠的美麗!
推不開的西窗,
漲不滿的秋池!
剪不斷的全都是你柔情萬縷,
什麼時候才是我的歸期!
反反覆覆的詢問卻無法回答你,
遠方是一個夢,
明天是一個迷!
我只知道遠方沒有,
巴山的雨!
許多年修成的棧道在心中延續,
許多年都把家想成一種永遠的美麗!
推不開的西窗,
漲不滿的秋池!
剪不斷的全都是你柔情萬縷,
許多年修成的棧道在心中延續,
許多年把家想成一種永遠的美麗!
推不開的西窗,
漲不滿的秋池,
剪不斷的全都是你柔情萬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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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音裊裊,悠揚不絕,在這雨後卻格外的淒涼婉轉。似詞非詞的歌詞,抑揚頓挫的韻律,讓人聽了既感新奇,又感覺別有一番滋味。
萬重樓閣,千轉百回。
一個身形窈窕,梳著罕見朝天高髻的宮裝女子,正輕輕把扶著宮欄香木,俯身看向聲音的來處。一雙迷人的鳳眼,正痴痴的看著樓閣下,一個放喉歌唱的緋衣少年。
這個緋衣少年尚未及冠,紅唇粉面意氣風發,正被一堆內侍和宮娥恭維的圍著。面前百花萬重爭相怒放,宮樂齊備百音齊鳴,花蕊夫人正盈盈笑意的嬌面,一雙迷人的大眼睛,正忽閃忽閃的看著緋衣少年,躺坐在一張香檀木羅漢榻上,雍容慵懶得誘人。
顯然,這歌正是這個少年郎所唱,得到了大家的讚揚。
「昭容娘娘!」一旁的宮娥似乎看出這個麗人的疑慮,機智的在一旁啟齒道:「這位就是最近在宮裡行走,深得陛下和慧妃娘娘寵愛的少年郎。乃是王大人府上的九郎,名喚王慎!」
這個漂亮的麗人乃是蜀帝孟昶的昭容李艷娘,真正是在蜀宮和花蕊夫人一樣得寵的人物。只不過花蕊夫人平時擅長作詞譜曲,而且都是不錯的佳作,故而得到大臣和皇帝的讚揚,平時孟昶和花蕊夫人在一起的時間畢竟多一些。而李艷娘卻好盛裝美髻,一直是蜀中女流潮流的風向標,也是深得皇帝寵愛。
這個時辰,難得親自臨朝的孟昶,還在前廷沒有回到宮裡來,想必是積累的事情比較多。李艷娘因為挺長時間沒有見到孟昶,有些想念皇帝的恩寵,便帶了身邊的宮娥麗兒,想在這看似無意的樓閣間等候,以期遇到孟昶一行,這份心思只怕在宮裡的人不在少數,只是有許多人不敢像李艷娘這般邀寵罷了。
誰知道卻在這裡的樓閣下,碰到了王九郎王慎站在百花叢中,在花蕊夫人面前放聲而唱。看宮樂齊備,眾人和音歡暢盡興,顯然是有備而來,故意在這裡享樂。只怕花蕊夫人也有這個心思,怕別人半道劫走皇帝的恩寵和憐愛。
「王家也凴地太大膽!宮闈重地皇宮大內,居然容許一個少年郎如此放肆?」李艷娘有些驚訝和不解,看著花蕊夫人的盈盈笑意,心裡卻泛起一股無法消磨的妒意。她雖然得到孟昶寵愛,但是終究出身舞姬,很難得到花蕊一般的身份。心裡不由道:「難道她花蕊已經被陛下寵到了如此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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