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你欺負誰的女人不行啊,你偏偏欺負我的!」
啪!
昏暗的土房內,地上鋪滿了乾枯的稻草,通過窗外,有一道太陽發出的光線照了進來,讓這間屋子裡看起來不那麼灰暗。
屋內,黑衣男子被緊緊綁在一張長方形的四腳凳上,長長的,高高的,一群當地的男壯跟一個女人把他圍在中間,那眼神,就像一群當地的土著圍住了外來者。
男壯為首的名叫劉邦,只不過他此時還不叫劉邦,只叫劉季,是當地的泗水亭的亭長,管理治安的,另外兩個長得比較特殊的人,一個叫樊噲,一個叫盧綰,都是劉邦出生入死的好兄弟。至於其餘的人,都是在劉邦手底下辦事的壯丁。
劉邦鼻樑高挺,眉骨立體,留著一副漂亮的鬍鬚,左腿上還有著他引以為傲的七十二顆黑痣,整個人看起來,特別地英武俊氣。
可偏偏就這麼一個帥氣的人,卻是當地『無惡不作』的二溜子。
他蹲在地上,仔細打量著眼前這名黑衣男子,滿臉鄙夷,猛然間,二話不說,伸手給了他一巴掌。
啪!
這傢伙,長得沒自己帥,居然還敢出來興風作浪,出來興風作浪就算了,關鍵是還選在乃公的地盤上。選在乃公的地盤上就算了,選的居然還是乃公的女人!
誰給他的勇氣!
不過多的不說,這傢伙的眼睛還有毛病,跟別的眼睛不太一樣,看東西還需要聚焦才能看得清。
「你膽子這麼大!」
啪!
「摸她哪兒了?」
啪!
「舒服嗎,乃公問你摸的舒服嗎?」
劉邦將手裡的棗子塞進嘴裡,並將吃出來的核精準地射在了他的額頭上,留下了一個清晰的口水印。
在過去這段時間裡,他扇了這個黑衣人一掌又一掌,每問一句就扇一巴掌。
他不覺得手酸,也不覺得手癢,只是覺得不論自己怎麼毆打眼前這人,都不解氣,不盡興。
乃公的女人你也敢摸,自己家沒有?
就在幾個時辰前,黑衣人潛入曹氏家中,趁曹氏不注意,想要從曹氏的身後偷襲她,然後對曹氏行不軌之事,說巧不巧,他還沒開始行動,就被曹氏發現了。
奈何曹氏終歸是個婦家人,手無縛雞之力,除了喊叫別無他法,若是這黑衣人遇到樊噲那樣的大塊頭,肯定能將他當場制服。
弱小的她只能靠著嗓子,喊動街坊鄰居幫忙追趕。
黑衣人見事情敗露,心不甘,情不願地逃跑了。
再後來,這黑衣人被眾人追的沒路跑了,他趁著眾人不注意的時候,一個跟頭鑽進劉邦的院子裡,卻又不幸,被剛噓噓完的劉邦發現。
劉邦一向瞧不起這樣的賊,便抄起一旁的棍子,趁他不注意,一棍子把他給敲暈了。
於是便有了現在這一幕。
劉邦口中的女人是村里一個開酒肆的寡婦,她在很久之前就死了丈夫,大家都喊她曹氏,她在死了丈夫之後不久就認識了劉邦,並整日與他廝混。村裡頭除了曹氏賣酒,還有王媼跟武負家裡,也賣酒。
劉邦家中排行第三,字季,他不像劉太公其他的孩子那樣,老老實實,誠誠懇懇。種田的就老實種田,讀書的就老實讀書。總之,整天到晚夜不歸宿,腳不落地。
看起來,他反倒像一個無家可歸的人,帶著一幫講義氣兄弟,整天在外面闖蕩江湖,只是這個江湖僅限於他們這個村,以及隔壁的村子。
那間酒肆是她丈夫給她留下的遺產,她老公在斷氣那一刻覺得,就算自己不在了,她也能夠衣食無憂。
她長得不算差,姿色還不錯,身材有模有樣,打扮得也很好看,就是穿著的衣服質量差了點。
平常百姓都穿這樣的衣服。
黑衣人瞪著一雙炯炯有神的鬥雞眼,肥頭大耳,身體卻不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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