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忽視都不行啊。
晃晃悠悠、悠哉悠哉的走到考生座位上,一屁股坐下。旁邊眼睛尖的小太監一溜小跑過來,端起她桌上的茶壺,給她斟了一杯。
身後如芒刺背,身前,小太監彎腰唯唯諾諾將斟好的茶水擱在她手邊。
顧成蹊端起那杯茶,拿到眼前,茶水青黃,散發著茶香,那一絲絲起伏不定的小葉子,一看就是上好的茶葉。不過葉尖卻明顯的染上了一點點黑色。
黑亮的眼睛裡划過一絲無奈的笑意,嘴角微微一勾,沒什麼過多反應的啜飲了一口。
舉止優雅,一舉一動都透著『仿若謫仙』四個字。
然而在她喝下一口後,後面突然傳來一口氣吐出來的聲音,就像是某人心裡放下了一塊大石頭。
顧成蹊唇角再上揚了幾分,眸子微眯,很享受的樣子,道:「軟骨散再摻點化功散,味道稍微淡了一點,裡面要是再加上一點斷腸散,味道會好一些 ...... 」
後面大片大片的抽氣聲兒。
話未完,面前忽然伸出一隻手來,毫不溫柔的從她手裡奪走了那杯茶。
顧成蹊半眯著黑亮的眼睛仰頭看去,看到了一張憤怒的臉,挑眉。
「這是有毒的!」
「那又如何?」
一聲憤怒,一聲帶笑。兩種截然不同的語調,也給了人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前面的出自關心,後面的完全無所謂狀態。
「你明知道這裡面下了毒,你還喝?」君輕言皺了皺眉,他的語氣放緩了。是了,他是詭醫,既然他認得這藥,應該不懼這點毒的。
「君輕言,你我是對手,你憑什麼認為,我會告訴你我為什么喝這個?」顧成蹊這話說得毫不客氣,她仰靠椅背,神情悠閒,似笑非笑的睇著他。
君輕言的眉頭幾乎擰成了一團亂麻,似乎很不適應顧成蹊這語氣。上一場的時候,顧成蹊雖然也沒對他說幾句話,但是那裡面含著的關心卻不會摻假。
這才幾天,他對他就像換了一個人似的?
難道他知道他的身份了?
君輕言心下一驚,再看顧成蹊仍舊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那雙黑眸中沒有半點感情,他的心也跟著她冷漠的態度,一下墜入冰湖,冰涼得心口一陣一陣寒疼。
雙肩無力垮下,君輕言苦笑道:「是我越矩了。」
說完,他轉身往自己的座位走去,一步一步,沉重得仿佛一座山壓在他身上般。
顧成蹊看都沒看他,轉頭看向了臉色變了好幾變的柳容軒,盯著她的目光還是那麼惡狠狠的。
顯然他失策了,沒料到這兩種毒都加起來下了,竟然對她還是一點作用都沒有。更可惡的是,顧成蹊看他的目光完全就是一個在看傻鳥目光!
柳容軒怒了,兩眼冒火,臉上因為憤怒,染起了片片紅霞。
這傻叉。顧成蹊嗤笑一聲,扭頭回來,那個小太監聽了她這話後,兩眼一翻直接暈過去了,沒人給她再倒茶,茶杯又給君輕言給拿走了,她只好另外再拿了一個茶杯,就著那壺有問題的茶再倒了一杯,淡定無比的喝了下去。
她是真口渴了,早上吃的早餐,是顧柏蘇那丫第一次次做的飯,美名其曰:給她加油鼓勵。
那早餐賣相一般般,聞起來一般般,但是她沒料到,味道那個重的啊!
第一口,她差點沒給吐了,但是在顧柏蘇那丫期待的眼神下,她又給咽了回去。那一碗,她逼著自己填鴨式的喝了一半,然後剩下的她以『有好吃的』應該分享,一股腦餵給了罪魁禍首顧柏蘇那貨。
接著聽說還剩了很多,顧成蹊又親自去廚房盛了一碗,端給初楓,親眼看著幸災樂禍的那貨苦逼不敢吐的咽下整碗粥。然後才心滿意足的來了校場。
那一大一小的端著水喝去了,這場大比他們是來不了了。但她來了,然而嘴裡還幹得慌,所以說現在有水,別說裡面摻了點『雜質』,就是這大陸上頂級的六大奇毒加起來全摻進去,她也必須能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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