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彰說罷徑直離去,陳大憨的部下見陳大憨降了曹彰,無不變色,紛紛咒罵,甚至拔刀欲與陳大憨廝殺。
忽然間,突變陡生,陳大憨猝然執起大刀,宛如一頭匍匐而動的獵豹,向曹彰背後砍了過去,竭斯底里地吼道:「小賊,我與你拼了!!!」
原來陳大憨根本未有半分叛變投敵之心,只是期望拖延時間,然後趁曹彰無備,與他拼個玉石俱焚。
眼見陳大憨凶煞撲來,數員魏將見狀,皆嚇得面色劇變,紛紛驚呼,曹彰聽得背後呼聲,默默地嘆了一聲,猛地轉身,氣勢迸發,玄鐵戟倒劈而出,那速度之快,根本另人防不勝防。
若說曹彰並無準備,那是絕無可能,玄鐵戟遽然襲來,陳大憨大刀剛是舉起,便感覺面門一疼,隨後整個人分開兩半。
劇變陡生,眾人皆是陷入呆滯,待眾人回過神來望向曹彰時,曹彰卻閒庭信步,好似剛才的變故從無發生。
須臾,曹彰一躍跳上了陳大憨的戰馬,那戰馬似乎亦知曹彰的厲害,不敢發作,曹彰雙腳一夾,就欲縱馬離開。
陳大憨的部眾見自己陳大憨慘死,滿臉痛恨和自責,無不兇狠殺向曹彰,曹彰面色冷酷,玄鐵戟掀起間,鮮血暴飛,硬是殺透而出,一隊隊魏兵,立馬跟隨而去。
另一邊,卻說步騭引數十人馬望丹陽逃去,走了七、八里路程,眼見天色漸漸發白,眼看就要趕到丹陽境界。
陡然間,前方一陣馬蹄聲響,步騭臉色一驚,眺眼望去,見到風塵起處,一彪人馬沖飛過來,看軍中旗幟,便知統軍之將正是朱桓。
步騭心頭大喜,連忙趕去,就在這時,背後亦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響,步騭料算追兵殺到,嚇得魂飛魄散,使出吃奶的力勁,拔腿就跑,嘶聲叫喚道:「休穆,休穆,我在這,快快來救我!」
曹彰縱馬正追,聽得喊聲突起,雙眸精光暴射,連忙加鞭趕去,不遠處正見數十人馬,當即大喝而道:「曹子文在此,步騭,休想要逃!」
曹彰策馬狂奔,馬蹄落地驟響,宛如催命的喪鐘震盪,步騭嚇得魂飛魄散,灰頭土臉地拔腿奔跑,哪有以往的溫文儒雅。
曹彰連甩馬鞭,坐下戰馬被打得連聲嘶鳴,速度愈加快疾,猝然間,一道破空暴響猝然而起。
曹彰急睜眼望時,只見一道飛影風馳電掣般從步騭頭上掠過,正沖向自己,曹彰虎目一瞪,下意識地舞起玄鐵戟就劈。
『砰』的一聲暴響,那飛影生生遏止,箭已破碎,驀然間,又是連聲驟響,連道飛影又在步騭頭上掠過,向曹彰倏然射來。
「連珠箭!!!」
曹彰驚呼一聲,暗道那放冷箭的人,箭藝非同一般,不敢怠慢,抖數精神,奮力舞起玄鐵戟,迅出數刀。
「砰砰砰~!」連珠箭應聲而碎,不遠處的朱桓策馬正趕,手中執著一柄雕弓,看著曹彰揮戟連連砍破其殺手鐧連珠箭,不禁驚呼起來,眼中露出幾分駭色。
與此同時,步騭已趕到朱桓隊伍數丈之外,朱桓急策馬迎去,凝聲問道:「子山可有受傷?」
步騭聽言,方才回過神來,看著眼前的援兵,緊繃的神經剎地一松,幾乎站不住腳,大口喘息,好似快要斷氣,急呼道:「休…穆…勿慮,我並無大…礙!」
就在步騭話音剛落,朱桓來不及說話,面容剎地一凝,只見曹彰風馳電掣般策馬趕了過來,背後更有數百兵士緊隨著。
朱桓眼眸一眯,迅疾拽弓搭箭,背後千餘騎兵,亦紛紛在馬上張弓上箭,瞄向曹彰。
曹彰面色冷酷,忽地目光一轉,望向步騭喝道:「步騭,東吳命數盡矣,所謂良禽擇木而棲,你何不速速投降,當今陛下求賢若渴,以你才智,定當受之大用,榮華富貴,享之不盡!」
步騭聞言,深呼了一口大氣,雙眼一瞪,滿臉慨然之色,轉身手指曹彰喝道:「黃須豎子不知士之忠義,口出狂言,吳王雄才大略,東吳俊傑上下一心,勇不畏死,抵禦你等魏寇,時下戰局勝負尚未可知,豈容你在此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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