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呂布這問題上,真要算又有誰是對的,誰是錯的?
大家都有道理,只是左傾和右傾的問題,而天平偏向任何一邊都有問題。
華夏的老祖宗們,在很早以前就已把為人處世的方法總結得很明白,那就是『中庸』。
不偏不倚,客觀分析問題,然後再尋求解決的辦法。
中庸不是庸俗無能,更不是隨大流,不偏不倚,客觀的立場反而比較難做到。
這個道理劉辯或許還不知道,張鈺也沒打算告知真相。就如同曹操的打算一樣,他也覺得,要騙過外人,首先要騙過自己人。反正兩人就這樣吵著,只是度要把控好。
別真就吵出火來,或者不知不覺給一些人當槍使……額,這屬於曹操應該注意的部分。
呂布在洛陽待了幾天,然後就開始奔赴前線。至於他的部眾,基本都是原本在渤海郡新增的那支起義軍。既然投降過來,管你用什麼藉口,別指望再能統御舊部。
若呂布連一支新兵都駕馭不了,那也意味著他的才能也不過如此……
高順和張遼沒去送別,呂布也不屑兩人來送別。認真的也好,裝出來的也罷,呂布連和兩人打一聲招呼都沒有,就離開了洛陽。
「他走了……」洛陽城樓上,張遼看向高順。
「他不應該走。」高順轉身,「留在洛陽才是活路,他這一走,會有危險。」
本來一個必死之人,結果卻走了察舉制度重新獲得錄用。這事情想想都有問題,不是朝廷的計謀,就是袁紹是算計。不管是哪個,呂布這次離開洛陽,顯然是落入了圈套。
「我們可以寫信告知他……」張遼想了想提議。
「我們的立場,沒有資格寫信給他。對我們不好,對他更不好。」高順搖了搖頭,他有個性,但並不意味著他沒腦子。
「也是……我們沒有這個立場。」張遼當然知道高順的意思,兩人由張鈺親自出面招撫,同時這一年也是他們的考察期。這個時候繼續和呂布有曖昧,對誰都不好。
與此同時,南宮丞相府,沒有正式掛牌,不過朝廷的眾人基本已經默認這裡是丞相府。
哪怕是以真面目示人,還當了大漢丞相,張鈺似乎沒打算搬出南宮的意思。
不知道的覺得他有些囂張,知道內情的有些佩服他的為人。
昔日何進進入北宮,在皇家的內宅都能被人殺死,而劉辯卻毫無所知。
自己的家,都沒辦法保證自己的安全,這是多麼諷刺的事情?
張鈺住在這裡,就是為了保護陛下。
只是礙於身份,沒辦法入住北宮,於是選擇比較靠近北宮的南宮居住。
從入住開始,除非是陛下召見,否則不會主動進入北宮,更不會去北宮大殿以外的地方。
平時給陛下上課,甚至給宦官宮女上課,也是直接在大殿進行,完畢就立刻離開。
當然,經過一年多是教學,宮女和宦官都已經接收他的暗示。
達不到曹操這個程度,不過基本他們潛意識,會把自己的前程和生命,與陛下的安危掛鉤。
一旦有什麼會危害劉辯安全的,他們就會主動挺身而出,這就是張鈺要的結果。
到了這一步,除非後續補充新的宮女和宦官,而且數量達到一定程度,否則張鈺已經沒必要在給他們上課。制度運轉起來,後續只需要維持好制度,就沒什麼好擔心的。
「應該說不愧是楊朱後裔嗎?」張鈺看著眼前的一本戟法,多少有些感慨。
當初要放呂布過去渤海郡鎮守,按照預定計劃,秋季開戰之後,呂布最終使命完畢,基本上也沒有活下去的可能性。
於是楊俊找上門來,針對呂布的問題進言一番。張鈺當初就是覺得這傢伙念叨得厲害,才把他放進大司農衙門禍害別人,誰知道還是逃不掉。
之前沒有進言,應該是覺得沒有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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