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玲玉的事婁燕妮只找了郵遞員說了下,郵遞員正因為丟信的事著急了,聽到這事後立馬領著公安去了許家,拘留沒有,教育是跑不了的。
雖然沒被拘留,但也夠丟臉的,許玲玉氣死了,她把這件事怪到了許珊頭上。
只不過許玲玉現在沒心情去找許珊的麻煩,她正焦灼地等待著婁靖平的回信,心裡更擔心知曉這件事的婁燕妮會給她使絆子。
有心去警告一下婁燕妮,但通過之前幾次接觸,許玲玉也知道婁燕妮並不是村裡的普通姑娘,不是她放放狠話就能夠糊弄得住的。
許玲玉更不敢去找婁燕妮的麻煩,上回她還是借著許珊的名義進的大院,這回去只怕是行不通了,許玲玉不知道的是,婁燕妮壓根沒有通知婁靖平。
在婁燕妮看來,實在是沒有什麼必要去提醒的,婁靖平不至於連個許玲玉都搞不定,更不會被許玲玉三兩句話給哄住。
果然不出婁燕妮的意料,婁靖平壓根沒有把許玲玉的信放在心上,哪怕許玲玉之後還給他寫了許多封信,自從拆了第一封知道不是妹妹的信後,婁靖平就再沒打開過許玲玉的信。
婁靖平也沒有想過回許玲玉的信,打蛇隨棍上,尤其是許玲玉這樣好自作多情的人,婁靖平不想因為一封回信引來更大的麻煩。
許玲玉自然不知道她的焦灼根本等不到半點回應,她沉浸在自我構想的美好幻像中,每天琢磨著攢錢當路費,攢錢買好看的裙子,到時候去探親穿,自己的錢不夠花還找許母要。
許母活在現實里,看著有家不回的三女兒,心情十分焦躁,她開始是罵許珊,罵了幾天後,眼看著許珊要花工資了,許母沉寂了下來。
她在等,等許珊自己送錢回來。
不過她註定是等不到了,許珊對家裡死了心,自然不可能再把工資交給許母,她又不是瘋了,不在家裡吃住,有個螞蝗似的二姐,和偏心到胳肢窩的親媽,還傻乎乎地給她們送錢。
以前她是渴望能夠得到許母的承認,享受著發工資那幾天許母的好臉色,但現在,許母的態度對她來說已經不重要了,即便許母放下身段來哄她,也不過是騙她的罷了,等拿到了錢,嘴臉立馬會變。
「四元和五多的學費我來供,別的錢是再沒有一分了。」許珊咬死了,我是有工資,但我就是不給。
許母罵也沒用哭也沒用,也捨不得不讓四元和五多不念書,這要是兩個小的不念書,許珊那裡就真的再不會掏出一分錢出來了。
雖然閨女讀了書以後也是別人家的,但許珊能出錢供底下兩個,許母不知道怎麼給自己做的心理建設,最後竟然說服了自己,不再鬧騰。
或許是因為許珊的反叛,許母對許四元和許五多的態度好了很多,不像以前那樣非打即罵,雖然還是要做家裡大部分的活,但姐妹倆湊到一起學習時,許母也不會陰陽怪氣地罵人。
只不過每個月總會唆使她們姐妹妹去找許珊要錢買肉改善伙食,要麼就是總讓她們姐妹去店裡跟著許珊吃飯。
為了讓許母對兩個妹妹稍微好一點,許珊偶爾也會給塊把錢給妹妹,讓她們割點肉回家吃,至於許母趕妹妹們出來,許珊更是沒有半點意見,甚至巴不得這樣。
「吃吃吃,天天這是吃的什麼東本!」許玲玉久等不到回信,脾氣愈加暴躁,尤其是家裡的生活水平一降再降,也就她每天必吃的水煮雞蛋能供應得上,平時家裡的魚肉都給斷了,每天就是那幾個素菜。
給許玲氣得,直接摔了碗筷。
許母一臉的心疼,趕緊把筷子撿了洗乾淨遞給許玲玉,「別生氣別生氣,媽過兩天就給你做好吃,這不是三圓那個丫頭嘛,她也不往家裡交錢了,沒事沒事,你要是想吃,媽明天就去買來給你做。」
「憑什麼啊,媽你養她到這麼大,現在掙錢了就不管家裡了是吧,我跟你說,就沒有這樣的道理。」許玲玉知道許母去店裡鬧過的事,以為許珊很快就妥協了,畢竟許珊有多孝順許玲玉是知道的,「我明天去找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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