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陳天明這邊好象有幾個人,自己不是他們的對手,還是算了。
「就憑我,」鍾向亮站到李校長的面前說道,看著他的樣子,不怒而威,李校長看著有點害怕了。
「你是誰?」李校長膽怯地說道。
「他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已經吃了我的好東西。」大伯食指一揮,一個小東西飛進了李校長的口裡。
「你,你給我吃了什麼東西?」李校長只覺得口裡的東西軟軟的,又腥又臭。
「好東西,是我的腳泥。呵呵,好吃嗎?」大伯拍著手掌,高興地說道。
「哇……」李校長想把嘴裡大伯的腳泥吐出來,可是吐了好一會都吐不出來。「你,你們這些沒有修養的人。」李校長說完,便生氣地跑了出去。
「哈哈哈,」林國他們在旁邊大聲地笑著。如果不是怕陳天明怪罪,他們早就想把這個豬頭校長扔出去了。
「天明,我剛才看了那撤職通知書,是教育局批的,看來不假。」鍾向亮對陳天明說道。
「肯定是蔡東風他們聯合了李校長來整我的,撤職就撤職,反正我也想到市里找蔡東風算帳。」陳天明不以為然,現在他也不想在這裡呆了,他要為自己和小豪報仇。
「好了,快點回去吧,不要在這裡呆了,我都煩死了。」大伯不耐煩了。
「阿國,你幫我去辦出院手續,我們一會就回酒店。」陳天明對林國說道。
「好,我現在就去。」林國馬上跑了出去。
回到空天酒店,大伯就看著那已經關門的酒店可惜地說道:「唉,早知道你有這樣的酒店,我就天天在你這裡玩了。」
「沒辦法,我快要破產了,過幾天就會沒有了。」陳天明說道。
「小亮,你看看能不能幫他?」大伯轉過頭對旁邊的鐘向亮說道。
「我剛才問了阿國兄弟,可能這事麻煩,因為已經不是政府的問題,是關係到賠償的問題,要賠給那些客人。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把要賠償的賠給客人,我可以讓天明不吃官司,不受傷害而已。」鍾向亮想了想,無奈地對大伯說道。
「師兄,你真的能幫我?你是幹什麼的?」陳天明聽鍾向亮能幫自己不吃官司,眼睛馬上睜大了,想不到自己的師兄這麼有能耐,早知道自己給他打電話好了。
「我是幹什麼的,我一會可以和你單獨說,但是,不要告訴別人,這對你我都不是好事。」鍾向亮說道。
「噢,我知道了,」陳天明點點頭,他現在對鍾向亮的身份有點好奇。鍾向亮開的車好象很一般,只是有一個司機開車,那司機一直在車上,沒有下來,不愛說話,問他話只是點頭,然後聽鍾向亮的吩咐,搞得像電視上的那特種保鏢似的。
「我都餓死了,能不能給我弄點吃的?」大伯摸著自己的肚子大聲說道。
「好的,阿國,你打電話叫外賣,記得,叫一份素的,因為大伯是和尚,不吃肉。」陳天明故意看了一眼大伯,說道。
「我靠,誰說我不吃,阿國,你不但要給我叫好多的肉,我還要酒,我都好長時間沒有喝過酒了,饞死了。」大伯嚷著。
「好,我馬上為師傅您老人家效勞。」林國討好地對大伯笑著。一會等大伯吃飽了,他就要讓大伯教他武功,幫老大和小豪報仇。
不一會兒,送外賣的人來了,林國給了錢後,就提著一大袋子高興地對大伯說道:「師傅,都是肉,夠你吃的。」
「阿國,你還是跟那臭小子叫我大伯吧,不要叫我師傅。」大伯擺了擺手,說道。
「我們想拜你為師,跟你學武功,然後跟著老大找那個壞蛋報仇啊。」林國說道。
「不行,我已經發過誓,不再收徒弟了,所以,不能再收你們。就是那小子,我也沒有收他為徒弟,他也只是叫我大伯。」大伯終於說出自己為什麼不讓陳天明叫他師傅,原來他是發過誓不再收徒弟了。
「唉,」林國一聽大伯這樣說,失望地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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