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把酒瓶給拿了過來。
這才多久?一瓶酒三分之一就下去了。照這樣喝下去,不出一小時就倒了。
酒不讓喝,顧澤就點了根煙抽起來。
陸佑霖見他不肯說,也沒有追著問。反正酒到興頭上,自然也就說了。
結果,這一夜,兩個人喝的酩酊大醉。
陸佑霖打電話給陸晴,叫陸晴過來接自己,又給顧澤在隔壁開了個房間,送他去休息。
翌日。
顧澤是在電話中被吵醒的。渾渾噩噩中,他在枕頭下摸了摸,拿到電話,看都沒看就接了起來,「誰?」
「你的目標出現在了遊樂園。」電話那頭,是陸佑霖。
「靠!又是過山車!」顧澤低咒一句,將電話給撩了。掀開被子,翻身下床。
以最快的速度洗漱完畢,從隔壁酒吧的停車場拿了車子,火速趕往遊樂園。
他找了三天,車輪胎都磨掉了一層皮,人家倒好,還有心情去遊樂園找刺激。怕是真瘋了吧!
顧澤一口氣找到遊樂園。其它地方找都沒找,就直奔過山車的項目區域。
「小姐,你都連著玩了三遍了,不能再玩了。」
「再讓我玩一次,就一次。」
「不行。這個項目最多只能玩兩次,你已經破例了,絕對不能再玩。要不你去休息一下再來玩。」
顧澤一眼就看到賴在過山車上不肯下來的女人,正是米拉蘇。
還真是來找刺激了。居然坐了三次。她是想找死麼!
顧澤大步流星的走過去,將勸說的兩名工作人員給推開,不由分說的掰開她身上的安全帶,把她從座位上扛了下來。
『嘔!』
米拉蘇坐了三次過山車,胃裡已經有反應了,被他這樣扛著,更作嘔的厲害。
「米老鼠,你不要吐我身上啊,不然我跟你」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聽到嘔吐的聲音。他咬牙,找了個椅子把她放上去。
米拉蘇逮著旁邊的垃圾桶,就一陣猛吐。但事實上,什麼都吐不出來。這幾天,她幾乎什麼都沒吃,胃裡早就空了。
仔細看,也能明顯看出她瘦了。
顧澤站在那看著她,又是懊惱,又是心疼。
他找了個商店,進去買了一瓶水。再回來的時候,看到她蹲在地上,埋著頭;孤獨的背影,蒼涼而孤獨。
顧澤擰了擰眉,眼底划過一絲他自己都不曾察覺的憐惜。跟喜歡和愛無關,只是單純的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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