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搖頭:「就算隱殺組近幾年的風頭很勁,也不代表他們就能和殺手門一較高下了!殺手門都多少年了,根基雄厚、高手如雲,豈是一個才崛起不久的小組織能撼動的?」
我說:「隱殺組裡也有很多高手,他們老大叫做南王,是個『s』級的通緝犯。」
白狼點點頭說:「s級的通緝犯確實很強,據說整個華夏也不超過十個,可要撼動整個殺手門,也不是一個人的力量就能行的。更何況,殺手門的老大『春少爺』也是一位s級的通緝犯!」
「春少爺?」
我疑惑地問著,這還是我第一次知道殺手門老大的名字,畢竟殺手門已經存在很多年了,我以為是個糟老頭子,但是看這名字,似乎不太大的樣子?
「行啦,你也別問了,你和春少爺不是一個階層的人,打聽得再清楚也沒有用,難道你還殺人家去?」
白狼這話倒是說得沒錯,就我現在這個身份,也實在沒必要去打聽春少爺。但白狼曾經是殺手門的,簡直要把殺手門捧上天了,似乎殺手門是天底下第一厲害的組織,這就讓我十分不爽,畢竟我是隱殺組的,我們的使命就是剿滅殺手門麼。
不過我也沒必要和白狼爭這個了,轉而問他黑狼怎麼回事?
黑狼要殺掉我,這事和我息息相關,白狼總不能不說了吧?
白狼告訴我說,他和黑狼曾是殺手門天階殺手裡最年輕的兩個人,二十多歲就成了天階下品殺手,前途可謂無量。兩人也曾經是很好的朋友,並肩協力完成過許多不可能的任務,不是拜把子的兄弟,但也稱得上是情同手足。
只是黑狼因為出身——從小他就無父無母,因為長了一口怪牙,身邊的每一個人都告訴他,說他的母親被野豬強姦過,才生下了他這麼一個怪胎,所以才把他給拋棄的——像是這麼荒唐的說法,稍微有點常識的人都知道不可能,但小孩子懂什麼啊,黑狼就以為這是真的,並且從小植入腦海、根深蒂固,哪怕已經三十多歲了,也以為自己是野豬的產物。
因為這件事情,黑狼肯定是自卑的,雖然面上從不表現出來,但是他的心理已經極端黑暗、變態。
加上在殺手門時,白狼進步的速度比他快,拼命練功也趕不上,這就讓他急得要命,認為自己天賦不足,開始動起了歪腦筋。也不知道他從哪聽來的歪理邪說,竟然打起了吃人的主意,而且專挑所謂的「貴人」下手,說是命越值錢越好吃,而且那一身的貴氣,可轉化為更精純的靈氣,很有助於修煉源力。
那麼,這種修煉方法到底有沒有用?
據白狼的觀察,還是有點用的。
按理來說踢就踢吧,以後大家各走各的,誰也不搭理誰就行。但黑狼又不知聽了誰的讒言,非說是白狼舉報的他,要和白狼決鬥。那一年,在太行山下,兩人打了一天一夜,誰也沒打過誰,各自受了重傷。
再後來,兩人就各自走了,踏上不同的路,不過這梁子始終是結下了,見面就要大殺一場。
「他的性子一點都沒變過,自卑、敏感、極端、黑暗!」白狼搖著頭說:「不過有我在這,他應該是不會來了,他再恨我也不會自尋死路的,你就放心在這住著好了,另外近期也別去揚州城了。」
我點點頭,說好。
我本來也沒打算去揚州城。
就在這時,我突然想起什麼,暗叫一聲糟了,急匆匆就往我屋子裡去。
白狼不明所以,也跟上來。
回到屋子,我一開燈,看到桌上放著兩顆白色藥丸,還有一塊晶瑩剔透的石頭,頓時鬆了口氣。之前黑狼把這些東西搜出來了,看樣子還沒來得及收起,就被我打斷了。
得虧沒被他帶走啊,不然我這揚州城一行算是白費功夫了。
「咦,好東西啊!」
白狼的眼睛同樣一亮,走過來把這幾個東西拿在手裡觀摩、欣賞。
黑狼吃過這些人後,實力確實有所增進。
但這修煉方法未免太殘忍了——雖然殺手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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