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報的。」
鈷鰩聽盔䲁如此一說,當即反應過來,手中長劍「哐噔」一聲掉到地上,瞪著盔䲁問:「你是」
盔䲁接言道:「我是。鈷鰩,我原本以為你不過是因為惱怒之極才會如此對我,原來你至始至終就根本沒有把我當做你的夫人。那好,我也不會再念往昔情分,今日,就將我們之間的這筆賬算清楚!」
鈷鰩聽到盔䲁語調生硬,又見她的容貌和身姿與之前決然不同,遂問:「盔䲁,你是怎麼恢復過來的?」
盔䲁聽完,轉頭看向傅妘,眼中流露感激之情,對鈷鰩說:「自然是殿下幫忙。若沒有殿下,就沒有今日的我!鈷鰩,你趁早將王位還給殿下!」
鈷鰩聽完,怔了怔,冷笑道:「本王是名正言順得到闡蠡禪位,即便闡茛要王位那也得等本王百年之後!再說,本王就沒有打算讓位,本王還有王子王孫在。」
盔䲁啜道:「鈷鰩,你真是恬不知恥!」
鈷鰩冷厲一笑,伸掌幻出一根驅魚法杖,那法杖金光四射、琉璃生輝,令在場眾人嘖嘖稱讚。
傅妘見到那驅魚法杖,心中微微一驚,據說鈷鰩是海中最厲害的驅魚戰師,想必這根金法杖就是鈷鰩驅逐虎齒鯊的法寶吧!
鈷鰩手握那根金法杖,輕輕一晃,就聽法杖杖頭懸掛的八耳金環瞬間響動起來,仿若幽深海底傳出的氣泡破裂之聲,又有地泉「撲騰撲騰」衝出地殼之勢。一種自遠而近的轟鳴聲在音波中越來越近。
他這是在召喚虎齒鯊嗎?傅妘暗咐:可是那些虎齒鯊跟鳳麟率的利齒艦隊都被她封在了壑谷的大洞中,難道它們還能聞聲而來?然而,正如傅妘所想,在那由遠及近的轟鳴聲中,躥來無數黑點,而那些黑點越發近了便越發清晰。果真是虎齒鯊!傅妘大吃一驚:想不到這個鈷鰩,竟然有如此大本事!才須臾之間,就能夠將遠在壑谷的虎齒鯊召喚而來!
盔䲁、瞻園渡等人也都看見了遙遙快速游來的虎齒鯊,忙將闡蠡扶起朝後退去。
盔䲁趕緊拉住傅妘說:「這些虎齒鯊都是噬人的惡魔!殿下,咱們趕緊逃吧!」
傅妘並沒有被鈷鰩輕易嚇退,低聲安慰盔䲁,說:「夫人先別急。我倒要看看鈷鰩有多大本事!」傅妘說完,立即雙掌合十,婉轉意念,揮手在空中布下結界。那結界泛著清瑩光芒,界面還倒生利鉤。
鈷鰩見到傅妘竟然在舉手投足間就輕易布下阻隔結界,不由暗自吃驚。他下意識瞥了眼手中的驅魚法杖後,心中隨即信心大增,他在海中驅魚作戰就曾常勝不敗,而此時的傅妘,在他眼中不過是個錦衣玉食的王子「闡茛」,與他實在無法相提並論。
瞻園渡忙將盔䲁拉至一旁,以避免她妨礙傅妘施展法力。盔䲁見傅妘不願意就此離開,只得返回闡蠡身旁。闡蠡望著修為不淺的傅妘,眸中滑動驚詫之色,臉頰上泛起若隱若無的笑意。
鈷鰩當即加重力道,使勁晃動那根金法杖,吶吶自語。那法杖響聲與訣咒相匹合,便顯出驅魚咒語。那咒語似罌粟齏粉纏繞虎齒鯊周身,漸漸化作一條血線潛入其雙目之中。數條虎齒鯊聽了鈷鰩的咒語,馬上露出鋒利的白牙朝傅妘等人撲去。但當它們撞到那阻隔結界上時,皆被那倒生的利鉤刺破肌膚,疼痛得在水中翻滾,攪動起巨大浪花。鈷鰩見到那些虎齒鯊懼怕界面倒生利鉤,立即催出體內氣息,以助力虎齒鯊用巨大身軀撞擊阻隔結界。
盔䲁、瞻園渡、闡蠡等人被這些兇猛的虎齒鯊嚇得心驚膽戰,但也只能站在原地戰戰兢兢地望著。
傅妘見狀,隨即凝神聚力,將體內力息渡到阻隔結界之上。瞬間,這阻隔結界內外便形成力量對峙,而那些虎齒鯊則成為不幸的載體。傅妘加重力道,鈷鰩也使勁催息,最後的結局就是活生生將那些虎齒鯊擠壓成肉沫,飄散的血肉顆粒紛紛揚揚的從半空落下墜到眾人衣物之上,嚇得眾人拍衣跺足。
鈷鰩看著辛苦豢養的數條虎齒鯊竟然無端成為自己手下冤魂,心中猶自怨憤,隨即騰空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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