妘想了想,又嘗試著朝隕石陣中跳了幾次,但均以失敗告終。
「這要如何才好呢?」傅妘盯著死氣沉沉的隕石陣,托腮想了半會兒,暗自下了決心:若是不成,我就只能凝聚體內所有內息強行啟開這隕石陣了!傅妘的意念剛動,就聽空中傳來一個蒼老、慈藹的聲音。
「丫頭,切不可有毀了這隕石陣之心!」
「誰?是誰在跟我說話?」傅妘聞聲,愕然不已。
「是本座。」那聲音儘管蒼老,卻令人悅然。
「你是誰?可以告訴我嗎?」傅妘緊問。
「本座就是翟姬。」蒼老的聲音再度響起,坦然道出來歷。
「翟,翟姬?!」傅妘聞言,瞬間倒吸一口氣。那不是傳說中養了十條萬年靈蛇的暗夜始母翟姬嗎?她,怎麼在這裡?
「很吃驚是不是?」翟姬笑問:「這是本座的陣法。你如今身在陣中,自然看不見本座。」
「可是,你為什麼要布下這個陣法?」傅妘追問。難道僅僅是為了阻隔暗夜天與外界的往來?
「現在,你不必知曉,你還是趕緊取了你的記憶離開吧!」翟姬說。翟姬的話音落下片刻,就見那隕石陣中自動凝出一團暗藍色熒光球,緩緩朝著傅妘飄去。
「這是我以前的記憶?」傅妘不敢置信的盯著那團光球,問。
「自然是了。」翟姬緩聲說。
「可是始母,我很好奇你為何要布下這陣法,將這惡龍淵道喚作長垣通道呢!」傅妘又問。
「丫頭,時機到了,你自然就能知曉。你現在不必多問,本座也不會多說。你趕緊將記憶喚回體內,速速離去。」翟姬再度說。
「哦,那好吧!」傅妘見翟姬並不願意多說,遂死了一探究竟的心思。
那團暗藍色熒光球飄到傅妘眼前,仿佛在上下打量她,須臾後,緩緩飄至她的頭頂,「噌」的一下鑽入她的腦中。瞬間,傅妘忍不住猛地打了個激靈,腦中各種嘈雜聲音、繁雜片段蜂擁而至,她仿佛有種突然從噩夢中驚醒一般,所有不明之事、不識之人此刻竟清楚如鏡!
傅妘緩了緩心緒,望空一拜,說:「多謝始母。只不過,傅妘還有一些東西要取回。」
翟姬笑道:「你所說的俗物,本座瞭然,只不過,它們終究抵不過這冰火交錯,已經灰飛煙滅了!」
傅妘聽罷,略略吃了一驚,片刻後又大悟。連自己的肉身和意識都未能倖免,想必那烏金小盒以及裝在裡面的黑鮫人、狐頭手鍊之類的東西更是不能逃脫厄運!
翟姬又道:「你現在,何須這些俗物呢?」
傅妘聽完,微微一愣,隨即喜道:「多謝始母提點。只是,我還有一事不明。」
翟姬輕問:「何事不明?」
傅妘緊問:「我曾去湃元洲尋湃元君,途中竟偶遇鵬元君,後幸得鵬元君相助,可全是始母的牽引?」
翟姬笑道:「這是機緣巧合,與本座無關。」
傅妘聽罷,心中即刻明白七八分,忙朝空拜了拜說:「多謝始母相助。」
翟姬緩聲道:「去吧!」
傅妘還想再言,卻感覺自己緩緩朝空中升騰而起,帶著她升騰的是一個淺綠氣泡,那氣泡薄如窗紙,卻力量驚人。那氣泡猶自將傅妘安安穩穩送至惡龍淵淵沿後,化作一條綠色小蛇,「嗖」的鑽入淵底,不見蹤跡。
傅妘站立在淵沿,此刻的她,已經能將兒時記事時至如今的所有人、事全部記起,而那些人、事仿若就在昨昔一般澄明。這一切依舊,只有自己不再依舊!
——傅妘,真正要殺死你的,其實就是你的崧哥哥!因為你壞了他的大事!
——因為我討厭你!這個理由足夠嗎?你身份低微,為何卻處處比我好運?竟然還敢登堂入室,與小師叔糾纏!你錯就錯在不該招惹小師叔!不該令小師叔心動!
——我與枳珃公主是各取所需!你不僅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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