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陳家必然是下一個目標。」
正在這時,管家來報,說是有客人。
陳登此時心情一團糟糕,自然不想迎客,就推說自己不在。
豈料管家拿來了一個金簪,當看到了這金簪上面的「陳」字,陳登立刻就讓管家將客人請去自己的客房。
鄒氏也不知道是什麼事情,但還是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在書房,陳登看著眼前這個帶著斗笠的青年,他說道「玉龍,你……你怎麼來天河城?你就不怕……」
「嘿嘿,不怕,現在就算他們看到我,也不見得會認識我!舅舅,好久不見。」李雨果拿下了斗笠,用真面目示人。
果然陳登也是認為李雨果將一頭秀髮給愁白了頭,他無奈搖頭「真是苦了你了。」
「舅舅,我此行過來,正是為了陳家的事情,現在衙門的欽天監在查陳家?」李雨果直接開門見山。
陳登點了點頭,不由得又嘆了口氣,他說道「正是如此,連一些陳年老賬都要差,很多帳他們還無中生有,就為了給陳家扣上一個『偷漏國家稅』的重罪。」
「這是君要臣死啊。」李雨果說道,「何人發起?」
「還能有誰?欽天監的六大名捕。」陳登喝了一口茶,「真若是說有罪,漕幫才是,當初你爹就屢次教訓漕幫幫主,可是他屢教不改,而且黑白通吃。」
「現在六大名捕是找不到什麼證據,但如果說漕幫先將那些黑賬搞出來,那豈不是……」李雨果看向了陳登。
陳登瞪大了雙眼,手中的茶杯嘩啦一下落在地上摔了個粉碎。
好久他才反應過來「好你個孝子,妙計啊,這叫槍打出頭鳥!」
「對,他們在舅舅您這裡也找不到證據,就算找,那也得很長時間了,但如果漕幫引起了欽天監的注意,那麼他們就代替了舅舅成為欽天監首要緝拿的對象。」李雨果笑道。
「問題是,如何才能發現漕幫的那些證據呢?須知道一點,漕幫裡面高手如雲,除了金山寺,整個天河城就屬漕幫的高手最多了。」陳登又陷入到了新的迷茫之中。
但這對於李雨果來說,都不算事兒,他說道「舅舅這就多慮了,既然咱們有這個大方向,難道還怕他漕幫不會露出馬腳?正所謂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問題是他漕幫根本不知道有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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