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會出現這種狀態,像是思考,又像是在懷念著什麼,我都已經習慣了。
直到手上那根煙燒的只剩過濾嘴了,顧言才開口:「我不知道。」
「不知道?」
「嗯,其實九幽之下是我在那個世界最後去過的地方了。」
顧言默默地嘆了口氣:「九幽之下是巫的自留地,包括燭龍和三清在內,任何人都沒有資格進入,申公幫我爭取到的一線生機,其實就是以山河畫卷自成一個世界,永遠留在九幽之下,讓我和我身邊的人在這裡無憂無慮的生活,永遠都不會有人來打擾。」
他這一句話說完我直接樂了:「別鬧了大哥,你意思是我們現在生活在九幽之下,山河畫卷里唄?然後我們這些人都是為了你們存在的?」
這次顧言沒說話,只是笑著搖了搖頭。
得,他這一笑反倒給我整心裡沒底兒了。
我有點害怕去思考這個問題,又問了句:「誒對了,那申公序呢?我怎麼從來沒見過他。」
「申公啊,他費勁千辛萬苦去到九幽之下,一方面是為我爭取生機,一方面也是在為自己尋找歸宿。」
說著,顧言搖了搖頭,嘴角的笑容有些無奈:「我這麼說你就懂了吧?」
我敷衍著點點頭:「懂了,不過我是真佩服你,他媽的編故事把自己都給騙了,每次講到重要的地方,那真情流露的跟真事兒一樣。」
「嗨,這不是閒著沒事兒跟你逗殼子麼。」
顧言拿著煙盒跟手機起身,這時候店門打開,一個穿著打扮特時尚,背著個香奈兒小化妝包的女人走了進來:「顧言,你倆還沒嘮完呢?差不多得了,青姐她們都已經出門兒往時代廣場走了。」
「完事兒了完事兒了。」
顧言拿起外套:「那什麼,姜澍,過兩天有空來家吃飯啊,你青姐最近廚藝見長,到時候讓她給你做點好吃的。」
我笑著調侃他:「得了吧,我怕你家那位柳仙兒做飯時候不小心把哈喇子淌進去,別到時候給我毒死了再。」
「多大點事兒啊,咱下面有人,就算真死了我也能把魂兒給你要回來。」
顧言沖我招了招手:「行,那就這麼地,回見啊。」
「快去吧,有事兒給我打電話。」
許諾挎住顧言的胳膊,倆人說說笑笑的推開店門走了出去。
他倆離開之後,我在腦子裡回憶了一下顧言這三年來給我講的劇情。
別說,還真挺精彩的,要是寫成小說沒準兒真能行。
想到這兒我打開筆記本兒,新建了個文檔,既然整件事情的起因是從顧言去衛校當宿管開始的,那這本書的名字就叫《詭寢驚魂》吧。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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