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緊了緊。
她眸色微斂,連忙改口道:「笙歌,我能夠看得出來,你有多愛顏淵,不知道你和顏淵之間發生了什麼事,只要是相愛的兩個人,你們就不能夠做出互相傷害的事。」
余笙歌雙唇緊抿,只是點了點頭,卻並沒有說話。
「哎。」柏靈輕嘆了一口氣,微微地搖了搖頭,對余笙歌問道:「你現在能跟我說說,你和顏淵到底怎麼了嗎?」
余笙歌垂下了頎長的睫毛,在眼下留下兩道剪影,她咬了咬下唇,沉吟了半晌之後,方才啟唇說道:「媽,如果一個女人不能夠為她的丈夫生孩子,她還算是一個女人嗎?」
柏靈聞言,當即便明白了余笙歌是為了什麼才會疏遠顏淵,「難道,就是因為這個,你才迴避著顏淵,甚至想要離開他嗎?」
啪嗒啪嗒……
眼淚宛如一顆顆斷了線的珍珠似的,摔碎在了余笙歌的手背上,她用力地抽了抽鼻子,抬手拭了拭眼淚,顫聲道:「我從上海回來的時候,以為自己懷孕了,去醫院檢查之後發現我恐怕不能為顏淵生孩子。」
說著,余笙歌的眼淚宛如雨下,「您不知道,顏淵有多喜歡孩子,我上次流產的時候,顏淵有多麼傷心。」
「傻丫頭,在顏淵的心裡,你要比一個孩子更加重要。」柏靈苦笑,微微搖頭,說道:「你剛剛也說過了,你之前懷過孩子,怎麼會……」
自從在白如夢那裡檢查過,余笙歌就一直將檢查報告放在包包里,她從包里拿出了檢驗報告,遞給了柏靈。
柏靈看了一眼,不禁笑出了聲音,「呵呵,傻孩子,不過是排卵異常,又不是不能生了。」
「啊?!」余笙歌被柏靈的笑聲驚到了,眨了眨滿是淚花的眼睛,錯愕地望著柏靈。
「沒關係的,我認識一個不錯的中醫,改天介紹給你,調理調理身體。」說著,柏靈重重地拍了一下余笙歌的手背,「保准讓你給我生一個大胖孫子。」
頓時,余笙歌紅了臉,羞得像是一個小媳婦兒似的,深深地低下了頭。
「好了好了,趕緊給顏淵打個電話吧,別讓他擔心了。」柏靈把手機塞進了余笙歌的手裡,笑容滿滿地說道。
余笙歌握著自己的手機,心中忐忑不安,這一個星期是怎麼過來的,她非常清楚,不知道顏淵會怎麼想,你會不會心存芥蒂。
鈴鈴鈴……
正想著,手裡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余笙歌側目看了一眼柏靈,又看了看自己手機屏幕上的來電顯示。
柏靈唇畔含笑,「是顏淵打來的?」
余笙歌點了點頭。
「好好跟顏淵說,別讓他多猜,我能夠看的出來,顏淵這孩子是個悶葫蘆,什麼事都憋在心裡,不懂得表達。」柏靈說完,起身朝著樓上走去。
余笙歌深吸了一口氣,接通了電話。
「嫂子……」
電話一接通,突然傳來了穆近遠痛苦的哀嚎。
余笙歌蹙了蹙眉,再次看了一下手機屏幕,確實是顏淵的電話號碼沒有錯,便問道:「近遠,你怎麼會用顏淵的電話打給我?」
「嫂子,你在哪呢?」穆近遠的聲音帶著哭腔說:「你到底把我哥給怎麼了?」
「顏淵他怎麼了?」余笙歌聽見了穆近遠的聲音,心頭猛地一緊。
「我也不知道,我剛剛在「漫貓」咖啡和小冪正在……」
穆近遠話才說到了一半,忽然感覺屁股一疼,瞥了一眼顏淵,連忙轉回了正題,「我哥喝了好多酒,罪得都已經不省人事了,剛剛還吐了,嘴裡不聽喊著你的名字,哥、哥、哥……」
話說到了一半,穆近遠忽然掛斷了電話。
隨手拿起了一瓶極為昂貴的紅酒,笑嘻嘻地對顏淵說道:「為了做的逼真,把這瓶酒開了吧。」
這嘴饞的傢伙,明明是他自己想喝,還偏偏要找藉口。
不管多貴的紅酒,只要能夠讓余笙歌回心轉意,喝多少,顏淵都不會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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