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們也左右不了什麼,我們現在能做的,就是別讓笙歌看電視,別讓她上網。」
田冪用力地點了點頭,瑩白的雙手緊攥成拳,頎長的指甲深深地嵌入了掌心之中,扼出了一道道的血痕。
顏家這麼快就宣布了顏淵和蘇棉棉的婚訊,這無疑是在余笙歌的傷口上再撒一把鹽,如果余笙歌看到了這些新聞,田冪很是擔心,余笙歌會再次昏倒。
白如夢抬手輕輕地在田冪的手肘上輕輕地撞了一下,壓低了聲音問道:「他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怎麼笙歌會受了這麼大的刺激?」
田冪面色倏地陰沉了下來,下意識攥緊了拳頭,躍躍欲試,大有一副和顏淵不死不休的氣勢。
隨即,田冪將今天所發生的事情,轉述給白如夢。
可聽完了田冪的話後,白如夢卻並沒有顯得太過震驚,只是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這就是豪門的悲哀。」
「白姐,話說我記得你好像也是……」
「我可不是,我早就從那個冷血無情的家族脫離了,休想再讓我踏進一步。」白如夢的面色冷了下來,眸光堅決地說:「行了,你好好陪著笙歌吧,我還要去住院部看看病人。」
「好,白姐你去忙吧。」
白如夢把手機放在了口袋中,轉身離開,豪門的悲哀,她比誰都清楚,幾年前離開那個冷血無情的家後,就再也沒有踏進白家一步,白如夢不想要那種被控制的生活,她獨立、有性格、充滿了魅力,對待自己的生活,她從不妥協、不勉強。
帝都的第一醫院住院部和門診部還有一段距離,要經過一樓大廳才能到達住院部,白如夢剛剛來到了大廳,卻赫然看見了一群人在跟醫生叫囂著,地上還坐在一個剛剛來到醫院實習的小護士。
秀眉微蹙,白如夢踱步走了過去,「這怎麼回事?」
「白醫生,你來的正好,他們剛剛送來了一個孕婦,但是孕婦有妊娠毒血症,我們不敢收啊。」護士長湊到了白如夢的身旁,壓低了聲音說。
白如夢蹙了蹙眉,冷凝目光掃了一眼幾個如同鐵塔般強壯的病人家屬,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塊巧克力咬了一口,問道:「病人家屬就打了人?」
「孫大夫說要讓孕婦停至妊娠反應,病人家屬不同意,就跟孫大夫吵了幾句,還動手打了小美。」護士長又道。
白如夢點了點頭,把手中吃剩下的巧克力塞進了護士長的手中,點點頭說道:「行,這裡交給我,你們帶著其他病人該看病看病,該出院出院。」
護士長有些擔憂地看了一眼白如夢,卻見她朝著自己揮了揮手,一臉無所謂地走到了小護士小美的身邊,將小美攙扶了起來。
白如夢微挑眉,對小美問道:「剛剛誰打的你?」
小美啜泣著指向了一個身高足有一米八五的男人。
「行。」白如夢點了點頭,踱步朝著男人走了過去,「剛剛是你打的人吧。」
「是又怎麼樣?」男人理直氣壯地說。
「道歉!」白如夢冷冷地吐出了兩個字,「醫護人員也是人,不是你能隨便打的,想要生兒子就不管孕婦的死活,這樣的事情,我們醫院不能不管,孕婦有妊娠毒血症,就必須要終止妊娠反應……」
「說什麼屁話,什麼毒血症,你們就是不想擔責任!」男人上前一步,一把拉住了白如夢的衣領,怒喝道。
白如夢冷冷地掃了男人一眼,淡淡地說:「放手。」
「我不放手,你能拿我怎麼樣?!」男人聲音近乎咆哮。
白如夢微微蹙眉,抬手揉了揉被震疼的耳朵,抬眸瞥了男人一眼,「你是想要讓我跟你動粗是嗎?」
「你媽了個……」
白如夢被罵了娘,面色驟變,平日裡脾氣好的她,最忌諱的就是有人罵她已故的母親,不由分鐘,白如夢雙手直接反抓住了男人的衣領,緊接著快速地轉身,抬腳踢在了男人的小腿上,然後用力地一個過肩摔,直接將男人給扔了出去。
「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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