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十七,你說是不是王府陽盛陰衰的事兒,你說你一個大老爺們怎麼整天跟個娘們一樣。」
「以後就不叫你白十七了,直接叫你十七娘算了。」
「你敢!」
一聽自己被雲安安嫌棄娘,還要叫他十七娘這麼陰柔的名字,白十七瞬間炸了毛。
「笑話,我誰?我雲安安,堂堂北辰國逸王妃,還有啥我不敢的。」
冷笑著,雲安安才不管白十七願不願意,反正十七娘這個稱呼,他當仁不讓。
夜,更深。
書房還亮著光。
洗完澡後,雲安安煮了兩碗面走進書房,將一碗拉麵放在北辰逸面前。
正在看書的北辰逸目不斜視,全然將某女人視作空氣。
「叔,你就嘗一口,這可是我獨門秘制的牛肉拉麵,很好吃的。」
雲安安扇動著拉麵的香味兒,某王爺依舊不為所動。
「叔,我知道我不應該魯莽,不應該仗著自己長得好看又會醫術就去當聖母救人。」
「我保證下次絕對不會了,但凡有危險,我絕對拔腿就跑。」
見北辰逸依舊無視她,雲安安嘆了一口氣坐在他對面。
燭火的光芒照在她的臉上,一半明亮一半陰暗。
「我生活在一個特殊的環境裡,最親近的人過世後,我只能在冰冷的世界裡孤身前行。」
「沒有人疼我,沒有人關心我,有的只是血雨腥風的廝殺,和陰謀詭計的盤算。」
無論是古代的雲相府大小姐,還是二十一世紀賞金獵人。
她其實都和懦弱的雲安安處境一模一樣。
在古代,雲丞相的漠視,柳姨娘和雲菲菲的算計,無時無刻不要生吞活剝了原主。
在現代,師父的離去,同行的威脅和敵人的追殺,她每一分每一秒生活在危險之中。
所以,她習慣了我行我素,千人千面。不懂被人關心,被擔憂是什麼感覺。
「哎!」
輕嘆著氣,雲安安起身,眼角掛著一抹真誠的謝意。
「既然王爺不打算原諒我,我也不好在逸王府待下去了,多謝王爺這段時間的照顧。」
話音落下,雲安安行了禮,轉身踏步離去。
但在前腳剛踏出書房大門時,一道紫色身影旋身擋住了去路。
高大修長的身影遮擋了月光,被包裹在陰影中的雲安安仰著頭看著北辰逸。
前一秒還黛玉附體的女人下一秒絢麗的笑容綻放在臉上。
猛地,整個人像一隻無尾熊似的掛在北辰逸身上。
「哈哈哈,我就知道叔捨不得我離開。」
「叔,別生氣了麼,給小爺了一個,要不小爺給你了一個?」
咻——
此時,一支利箭從黑暗中飛射而出,對準雲安安的脖子飛了過來。
淬了劇毒的利箭在月色下泛著陰森的綠光。
眼看著利箭即將刺入雲安安的頸間,說時遲那時快,北辰逸大手一揮將其震開。
看著掉落在地上的折成兩端的弩箭,雲安安伸出大拇指。
「叔,你這克妻的技能,越發的爐火純青了。」
兩次遇刺,對方都是奔著她小命而來,這一次更是在逸王府下手。
「王爺,人已經服毒自盡了。」
黑衣殺手全身泛著烏黑色,身上也沒有任何可以辨別信息的物件。
但云安安能識別他身上的味道與前兩批黑衣人的味道一模一樣。
「刺殺咱們的殺手是同一批人。」
「為啥這麼確信是同一批人?」
白十七滿腦子疑問,這次的黑衣殺手什麼可用的信息都沒找到,雲安安怎麼就敢如此斷言三次的殺手都是來自統一組織。
「我聞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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