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兩頁刪掉了,是我女兒的遺書。」
這個結果倒讓凌盛有些意外,示意她繼續說。
「她有心理疾病,嘗試過很多次自殺,後來遇到了方醫生,哦,就是方淮,我女兒有幻想症,她總覺得自己在和方醫生談戀愛,所以才會有那些日記,經常去醫院找他,但是方醫生對她好像沒什麼想法……」
七分鐘講完一個故事,七分鐘證明一個人的無辜,也用七分鐘講述了一個女人短暫的一生。
無非是幻想和現實的拉扯,導致她的病情越來越嚴重。
凌盛問:「你們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
「我本來不想這麼做,她爸爸說方淮開私立醫院的有錢,如果要跟我們和解,是不小的一筆錢。」
喬芯的父親一下喊起來,「你胡說,明明是你提議。」
「閉嘴。」凌盛吼了一聲。
事已至此,兩個人到底是誰提出來的想法已經不重要,都是共犯,凌盛壓根不在乎。
「日記最後兩頁呢?」
「燒,燒了。」
「內容是什麼?」
「燒之前我拍了照,在我手機里。」
走出房間,凌盛踹了一腳椅子。
小弟嚇了一跳,連聲問:「盛哥,怎麼了?」
凌盛嗤了一聲,「無聊。」
事情太簡單,一點挑戰性都沒有,這年頭可不就是這樣?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
而凌盛,純粹是把這些當作消遣,然而這個消遣硬也沒硬多久,特別沒意思。
等凌盛離開,小弟捅了捅另一個人的胳膊,「你有柳蕊電話沒?打一個?跟她說盛哥心情不好。」
「哦,那我給她發個信息。」
……
證據當晚就被放到網上,前面還扛著鍵盤往左沖的人,掉頭掉得比牆頭草還快,轉個彎就變成了正義之士。
還是有極少數人,還是在質疑方淮為什麼不拯救喬芯。
「明明有機會成為別人生命中的一道光,為什麼不救救她?」
「樓上,我現在沒錢吃飯了,不給我打錢我就自殺,你拯救我不?」
「接樓上,還有我,我沒房子,如果明天早上還沒有,在座的各位都有責任。」
……
陸錦川看完消息,就接到凌盛的電話,「怎麼樣看見了吧?」
陸錦川「嗯」了一聲,看了一眼旁邊的應夏,拿著手機走到書房。
「有沒有弄出人命?」
凌盛:「我從良了你不知道?」
陸錦川哼笑了一聲,不知道誰前兩天還在說土匪有土匪的辦法。
凌盛道:「事我已經辦成了,就等你把關力弄回來。」
陸錦川剛準備說話,手機震了一下,他拿開一看,是邢遠的電話。
三兩句結束通話,又給邢遠打過去。
邢遠:「找到關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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