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賭一賭。反正,你們吞噬我們幾個,也無非就是一頓血肉之食,多我們幾個不多,少我們幾個不少。這種賭注,對你來說,根本是無本生意。賭贏了,你就是賺大了,賭輸了,你無非就是少吃了幾個人類血食。」
夜凌辰臉上掛著淡定從容的微笑,繼續道:「不是我打擊你,你這個族群,血脈層次太低了。我連一頭會飛翔的噬魂靈鼠都沒有看到,這足以證明你們的血脈有多麼差勁。如果再不積極進化的話,你們的未來,也就是和普通鼠類沒什麼區別,早晚都是別的玄獸族群的腹中餐,絕對沒有前途可言。」
這話,絕對是戳到了那噬魂靈鼠王的軟肋。
那噬魂靈鼠王出奇的沒有反駁,因為它知道,這個人類說的話,其實沒有錯。它這個族群,血脈質量是越來越差,別看現在它們鼠潮牛逼哄哄的,但也就是數量多。
真正要兇悍的玄獸,單單散發出來的獸威,就可以將它們的鼠潮給鎮壓了。
玄獸界的血脈,非常重要。血脈層次低,潛力就低,實力也就低了。沒有實力,就沒有地位,就要被壓迫,被吞噬,被獵殺。
這就是自然法則。
「人類,你真的,沒有說謊?」
「我說過,我懂一些血脈進化的知識,我也不敢打包票。所以我說,你可以賭一賭。其實,我也在賭。」
那噬魂靈鼠王細細的眼珠,望著夜凌辰:「人類,如果你不是懂得上古獸語,我剛才根本不會出現。如果你不能說出我噬魂靈鼠一族的秘辛,我也不會跟你說這麼多。你說的對,我賭輸了,也就是少吃了你們幾個血食;賭贏了,卻可以讓整個族群受益。不管如何,我賭了」
剛才夜凌辰那一席話,對它心裡衝擊很大。夜凌辰說,它只是噬魂靈鼠王,而不是噬魂靈王鼠。
這兩者的區別,夜凌辰說的太對了。
他說,它這個噬魂靈鼠王,只知道仇恨,卻沒有為族群考慮的長遠眼光,這番話,對這噬魂靈鼠王的衝擊力很大。
一個族群,到了它們這一步,其實已經是很低層次了。在玄獸界,它們幾乎就是最底層的存在,只能存活在地下,無法與任何玄獸族群爭搶地盤,也沒有任何資格,劃分自己的勢力範圍。
它們,只能活在地下,只能流動,流竄到什麼地方,算什麼地方
這就是它這一族的悲哀,也只有在面對人類的時候,它們才有一點所謂的自豪感。
像剛才一樣,鼠潮滾滾而來,看到人類垂死掙扎,被它們吞噬的感覺,那一刻,它們才能體會到一種生存的樂趣。
可是,它們很清楚,進來這裡的人類,大部分都是修為一般,在真正的武道世界,都是墊底的那一類。
真正人類的頂級大拿,一個人,一道神通,就可以將它們全滅了。
夜凌辰與噬魂靈鼠王交談的這一幕,丹凌完全是看傻了。她怎麼都想不到,一個人類,竟然可以和一頭噬魂靈鼠王交談。
而且,談的時間,竟然這麼長。
雖然她完全聽不懂,但她卻能感受到,這噬魂靈鼠王的態度,正在慢慢鬆軟,慢慢妥協。
「這夜凌辰,他到底還有多少秘密?難怪他能說出鳳蛟五翼獸的問題,能夠隨隨便便就指出問題所在。看他同這噬魂靈鼠王的交談,顯然這夜凌辰懂得的東西,不是他描述的那麼簡單。如果他真的是幼時得到過一個神秘高人的指點,那個高人,該是多麼可怕的存在?」
丹凌腦子裡很亂,她在太傅別院時,對夜凌辰還是有點不服,雖然老爺子對夜凌辰看的很高,但是丹凌還是有些不服氣。
總覺得,老爺子是愛惜人才,是因為落雲帝國的這些年輕人太不成器,以至於夜凌辰才顯得有些突出。
但是,一次次的事實,將丹凌的這種懷疑打破,將她的這種不服給治服了
她現在,似乎有些明白,為什麼那些凡品凶獸,看到夜凌辰的時候,總是要繞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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