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入地道,他們眼前就驀然一暗,四周盡被黑暗包裹,地宮入口的光源仿佛被截斷,到達塌陷處便戛然而止。
一股若有若無的陰氣盤旋在甬道內,讓人感覺仿佛被無形而冰涼的觸手撫摸。
五人同時掏出手電,光芒亮起,將黑暗驅散。
抽著煙的「菸鬼」低聲道「這地方真邪門,老子才剛下來,就感到寒意,當年我和局裡去北極圈處理異變的時候,都沒這感覺。」
其餘人瞥了他一眼,沒接他的話茬,只是一直往地下行去。
氣氛壓抑而沉默。
或許是氣氛太壓抑,身材最魁梧的「鐵塊」忍不住道「頭,咱們只是確定下是否有殘餘污染對吧,沒有其他硬性指示吧?」
秦雨霖走在最前方,她也感覺到甬道內無聲的壓力,面無表情的點頭道「沒有,一旦發生意外,以保全我們自身為第一優先級,可以直接撤退。」
聽了這話,四人悄悄鬆了口氣。
走了一陣,甬道逐漸開闊,手電照射下,隱隱能看到出口以及一座宮殿。
五人的腳步不由加快,而在此時,他們也注意到,甬道的盡頭處正有一道小巧的身影,正縮頭縮腦的朝地宮內觀望。
「頭,是『蝴蝶』。」
腰挎長刀的「俠客」低聲道。
秦雨霖點頭,示意自己看見了,她素眉輕皺,察覺到不對。
蝴蝶竟對自己等人的到來毫無反應,不提她本身是精神系,就算是通過身後的光源,也該注意到他們了。
秦雨霖抬起手,打了個手勢,身後四人立刻警惕。
他們也察覺到不對,而一次次的經驗告訴他們,在牽扯到神秘事件時,任何一絲不對都是致命的。
這是血與淚的教訓。
「關閉燈源,悄悄接近,鐵塊出手制住她,俠客準備雞冠血,菸鬼把你的煙掐了。」
隨著指揮,他們瞬間進入狀態,配合無比默契。
悄無聲息的,五人來到蝴蝶身後,直到此時,她才突然察覺什麼,猛的回身。
為時已晚,鐵塊驟然出手,一雙大手猶如鐵鉗,瞬間扣住她白嫩的脖頸,直接拎了起來。
蝴蝶瞪大雙眼,滿滿的不可置信,小臉頓時漲得通紅,呼吸困難,雙手下意識朝握住自己脖子的手掰去,卻紋絲不動。
她嘴裡發出嗚嗚聲,想說些什麼,但鐵塊握的太緊,讓她根本無法說話。
一切發生在瞬間,控制住她的同時,秦雨霖已經開口「俠客!」
「來嘞。」
俠客笑著,手中已多出了一個瓶子,朝著蝴蝶的小臉直接潑去。
猩紅的鮮血淋了她一臉,鐵塊的手隨即鬆了一分,使得蝴蝶能夠呼吸。
「咳……咳……鐵塊,俠客,我、槽、你、倆、大、爺……咳……」
她一邊咳嗽,一邊怒罵,一雙圓滾滾的大眼瞪的更大了,包含怒意的看著鐵塊和俠客,頗有要瞪死他倆的架勢。
俠客觀察幾秒,扭頭道「頭,沒什麼反應,看來沒被什麼奇怪的東西附身,罵的髒話也是她平時的風格,大概率也沒被污染。」
「你才被污染了,你全家都被污染了。」蝴蝶更怒,滋著小虎牙罵道。
鐵塊此時已經鬆手,重新把她放回地面。
她一邊揉著脖子喘息著,一邊狠狠的瞪著兩人。
她穿著一身繡著黑色花紋的哥德式短裙,個子矮矮的,大約一米五出頭,臉上雖然有著雞冠血,卻仍能看出她面容精緻,仿佛是童話里走出的洋娃娃。
只可惜,長了張嘴。
秦雨霖揚了揚手「俠客,給她一瓶水洗下臉。」
俠客笑著,立刻取出一瓶水扔給了她。
蝴蝶撇撇嘴,迅速用水將臉上的污血洗淨。
趁著這點時間,秦雨霖問道「蝴蝶,你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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