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而是朝廷會名正言順的派綠衣司過去,到那個時候,光明聖教才會憋屈呢,許師伯甭想有好心情了。」
法空笑道:「你也知道你師伯脾氣執拗得很,你提一句便是了,不要強勸,勸不動的。」
許志堅是一個頭鐵之人,不撞南牆不回頭。
法空的態度就是只勸兩句就算,不勉強。
畢竟各人有各人的路走,即使撞上南牆,轉身回來便是,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人生就是一個不斷試錯的過程。
不能凡事都覺得自己對,覺得自己不會犯錯,別人都要聽自己的,那才是自高自大,不尊重別人,一切以自己為中心。
這可不是朋友的相處之道。
「是。」徐青蘿無奈點頭。
她左右看一眼,好奇的道:「師父,林叔哪去了,怎麼忽然不見了蹤影?」
「派去做事了。」法空擺擺手。
不知林飛揚這會兒到沒到萬魔峰。
徐青蘿不再多問,轉身回了塔園,繼續跟楚靈周雨周陽他們一起混戰。
便是一頓亂戰,打得難分難解。
彼此都熟悉了對方的招數,可即使如此,還是要考驗臨時的反應與靈光閃現。
越打越是酣暢淋漓。
法空雙眼忽然變得深邃,看向林飛揚,發現林飛揚已經到了萬魔峰的峰下。
——
月華如水。
林飛揚站在樹林的陰影里,看著小亭里坐著的六個黃袍青年。
六個黃袍青年都垂頭喪氣,也沒有抱劍睡覺的心思了,個個都眉頭緊鎖,氣氛低沉。
林飛揚好奇的揚揚眉頭。
這垂頭喪氣的倒霉樣,一看便知道吃了大虧,想想就知道跟住持有關。
他在趕路的時候,偶爾偷聽一下人們的議論,在這周圍還是聽說過萬魔峰的事跡的。
萬魔峰可不是眼前這個模樣。
他回想法空所灌頂自己的情形。
在腦海里看到了藏寶殿如何開啟,機關如何閃避,應該走哪幾步,不能碰哪些地方。
他不由按了按自己腰間長劍。
這柄劍卻是與自己腦海里那柄血靈劍一般無二,一樣是漆黑無光澤,一樣的劍身,一樣的劍長。
只是這柄劍卻是木頭所雕。
是住持的手筆,果然是刀法精準。
那些垂頭喪氣的黃袍青年也不睡覺,也不說話,只是呆呆看著遠處。
仿佛年邁的老人,垂暮之年,呆滯而蒼老。
林飛揚在心裡好奇的問:「住持,他們萬魔峰不是名氣極大,挺狂妄的嗎?怎麼變成這樣子了?」
法空一閃出現在他身前,無聲無息。
他在林飛揚的心裡說了一番先前的經過,聽得林飛揚嘖嘖讚嘆,同時驚奇的道:「李少主竟然也是大宗師了,那可不得了。」
不是大宗師的時候,她殺大宗師就跟殺雞一般,現在成了大宗師,誰還是對手?
大宗師的地位截然不同,尤其是這麼年輕的大宗師,在綠衣司的地位水漲船高。
位高權重修為也強,李少主的路子一下變寬了。
法空道:「進去之後,小心再小心,別以為有我在就萬無一失。」
「是。」林飛揚笑著點頭。
他表面沉肅,認真小心,其實並沒放在心上。
他知道法空行事謹慎,肯定先用天眼通看過了自己的未來,才會讓自己動手。
如果從天眼通上看到自己出意外,一定會想辦法避免,總之,自己只要依照吩咐去做,那就不會出意外。
即使出意外,還有住持的佛咒及神通,也能救自己,大可不必擔心。
法空知道法空的性情,最恨別人不小心,所以即使心裡篤定,臉上也做嚴肅認真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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