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無論草木,只要離了泥土便會枯死,咱們何不從這一入手呢?」
「你的意思是……把這樹從河底下給挖出來?」洛悅潁一就透,頗有些驚喜地道。
覽琴輕輕頭:「雖然這法子是麻煩了些,可只要試試應該是可行的吧?」
「可是……那樹可不老,它的樹根得扎得多深哪……又是在水下,真有人能潛水那麼深,那麼久,再把樹給從河底的淤泥里挖出來嗎?」洛悅潁滿是不敢確信地問道。
「這個……我可就不知道了。或許咱們漕幫里那些熟習水性的高手能有這本事吧……」覽琴被這麼一問,也不覺有些含糊起來,也覺著自己的這個法子似乎有些不怎麼靠譜了。
「再想想吧,若是真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你就去給二郎傳遞這個消息,看他能不能讓幫里的人下水試試。」洛悅潁最後無奈地道。
其實根本不需要兩女前來提醒,此時的楊震已然被人提醒了有這麼一個可行性的方案。這還是某位漕幫兄弟在送他到那棵樹邊上觀察情況時提到的呢。
在聽了對方的提議後,楊震心下微微一動,知道這是洛成章在暗地裡幫著自己了。顯然,自己這位未來的老丈人也擔心自己無法解決這個難題,所以給了自己這個提醒。在他想來,以漕幫那些兄弟精熟的水性,下水鬆動大樹的根系應該有著幾分把握的。
不過楊震卻並不這麼看。這個法子看上去笨,事實上可比看上去更笨。他很清楚,雖然漕幫里一定有不少水性高超之人,但這些人即便本事再高,在潛入水底之後,所能做的事情也很少了,更別提鬆動樹根處的泥土,將樹根給挖出來了。
而且在這個尚未發明出潛水設備的年代裡,人只靠一口氣下潛到水底又能支撐多久?了天也就一炷香的時間,那麼短的時間裡,能挖多少土?還不提水底下漆黑而複雜的環境,他們又沒有後世的水下照明設備,所以這個法子也只是理論上有成功的可能,事實上卻壓根只是天方夜譚而已。
在聽到手下兄弟帶回來的楊震的反應之後,洛成章也是一怔,這才發現這個難題確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好解決,也讓他的心裡猛地咯噔一下:「別是真弄巧成拙,導致我女兒和這子的好事難成吧……」雖然心下暗驚,但洛成章此時也已騎虎難下,他這個身份的人,自然不好出爾反爾,把出的話給收回去吧。所以只能祈禱楊震真能再次展現出人意料的手段,像之前斷繩取佩那般再給自己和所有人一個大大的驚喜了。
不過楊震此刻卻也被這個難題給難住了,怎麼翻來覆去地想,也得不出個妥善的辦法來。他真恨不能穿越到前世,弄台挖掘機過來,有了這玩意兒,這樹壓根就不算個事兒。只可惜,這卻只能是想想而已了。
無論楊震有多無奈,多焦慮,時間卻是不會有絲毫停滯的。轉眼間就是半個月過去,眼看著都進入到四月下旬了,而離著之前和洛成章之間的約定期限也是越發的近了起來。
漕幫上下在一開始時對楊震還是頗有些信心的,覺著以他的本事應該能幫著杭州城行船之人除此禍患。可在半個多月都不見他有絲毫動靜之後,大家的話鋒就開始轉變了,大量的人開始不再看好他。而一些或是嫉妒楊震如今地位的人,或是對楊震和洛悅潁的感情有所不滿的人,也藉機開始散播一些不那麼好的辭了。
「其實這個楊震本事也就那樣,只是運氣好,才能當上什麼錦衣衛鎮撫的。」
「是啊是啊,不過這一回,他的好運是要到頭嘍。這次的難題,可不是光靠幾分運氣就能解決得了的。」
「其實這樣也挺好,咱們姐若是嫁了他,才叫委屈呢。」
「就是,咱們漕幫是江湖中人,和這麼個錦衣衛的大頭目成了親,這叫什麼事嘛!」
一時間,各種法在幫里幫外不斷地散播著,就連一般的百姓也都知道了這一次的事情。不少百姓被人引導著也對楊震他們鄙夷起來,覺著這個錦衣衛大頭目著實無能,居然連這麼事情都辦不成。卻全然忘了自家不也一樣嗎?
可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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