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塊石頭捂在胸口七年,也會多少有些熱度的。」
「這小子其實有些杞人憂天了,我大宋如今正值萬國來朝之時。國內有的是各國的王子,貴女棧戀不去,即便是有些陰謀詭計,他們如今身在我大宋疆域,又能如何?」
王素笑道:「終究是孩子的一片心意,莫要冷卻了,明日早朝老夫就上奏此事。」
閣淵先生指著王素笑道:「你呀,你呀……」
王素興致勃勃的將棋簍子拿上來,把黑棋推給閣淵先生道:「上一局我輸了,我們重新來過……」
慶哥兒手裡捧著鐵心源給的那顆琉璃珠子眼巴巴的站在月亮門邊,見鐵心源出來了連忙捧著琉璃珠問道:「源哥兒,你真的把這顆珠子給我了?」
鐵心源怒道:「我不是已經給你了嗎?怎麼還問?」
慶哥兒帶著哭腔道:「上回麒麟兒拿了你的東西,你揍的他好慘!」
鐵心源把慶哥兒的身子扳過來看著他的眼睛道:「上回麒麟兒拿的是我的午飯,你知道午飯是幹什麼用的?」
「吃的。」
「對啊,既然是吃的,如果麒麟兒因為肚子餓把我的午飯吃掉了,而不是丟給狗,你覺得我會揍他嗎?」
慶哥兒搖搖頭道:「不會,糖糖經常偷吃你的飯食,你從來沒有揍過她。」
鐵心源笑道:「你看看,這就對了,飯食是人吃的,不是丟給狗的,更不是指著飯食說豬肉只配餵狗,我娘就是賣豬肉把我養大的。
這樣的情形底下,我不揍他揍誰?」
慶哥兒笑道:「誰罵我娘,我也揍他。」
鐵心源笑道:「雖然你理解的有點偏差,不過這麼說也對,誰要是敢罵你娘,你就揍得他連他娘都認不出他來。」
慶哥兒朝鐵心源嘿嘿一笑就快速的把琉璃珠子揣進懷裡,跑去給自己的小夥伴顯擺去了。
鐵心源留在三槐堂看書直到傍晚,這才離開三槐堂回到家中。
狐狸現在不是很活潑,春天才換的新毛現在就開始脫落了,估計是得了病,總是臥在自己的窩裡不願意出來。
鐵心源回到家裡的時候,母親正在給狐狸餵肉糜,那傢伙好像胃口不好的樣子,吧嗒幾口就重新臥倒了。
「狐狸是不是不行了?」王柔花把肉糜盆子放在狐狸的嘴邊,站起來憂慮的對鐵心源說道。
鐵心源蹲下身子掰開狐狸的嘴巴,拿手碰碰這傢伙的牙齒,又提起狐狸的爪子仔細看了之後搖頭道:「牙齒堅固,爪子鋒利,全身的本事都在,狐狸就還是狐狸。
可能是住在城裡太悶了,明天帶他去巧莊住一陣子,說不定就好了。」
王柔花點點頭就和鐵心源一起回到了屋子裡。
臨睡前,發現自己的枕頭上放著一份濕噠噠的信,信上還有狐狸的牙齒印子。
打開信函之後,鐵心源就懊惱的拍拍自己的額頭。
信是公主寫的,鐵心源就弄不明白了,一個在爾虞我詐的皇宮環境下長大的公主,竟然能在一封做不到任何保密的信里,第一句就問李瑋倒霉了沒有。
這封信要是落進有心人的手裡,自己絕對會被發配三千里,估計還是遇赦不赦的那種重罪。
如果不是因為和公主一起長大,對她實在是太熟悉,鐵心源一定會認為這個人是在準備陷害自己了。
三兩眼看完了這封傻透頂的信,鐵心源就把它放在燭火上點燃,直到全部成了灰燼這才放心。
明天,明天一定要告訴公主一個道理,如果想要害一個人的時候,最好不要在嘴上說出來,更不要把那些話變成文字。
至於李瑋,鐵心源並不著急對付他,就目前而言,他先要把藤原一味香的妖孽身形從他的心裡趕出去才行。
鐵心源覺得這很難,就在自己見到藤原一味香的第二天晚上,自己可恥的做了一夜的春夢,早上起來的時候狠狠地洗了一個涼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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