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你的酒量真大。」
「我也不知道……」裴思清羞澀地攏了攏耳邊的頭髮,趕緊鑽進被子裡面,將被子拉高一直蓋住嘴巴。
她只露出一雙眼睛,小心而警惕地看著操陽。
「我爸爸的酒量就很大,也許這是遺傳。而且我爸說,女孩子要適當喝酒,這樣不會被人欺負。」
呃……
礦老闆真有遠見。
老子差點兒沒被放倒了。
不過想想也對,像礦老闆這種人,本身的社交圈子就很負責,特別是對於那個年代的人來說,人脈關係至關重要,他們的應酬肯定很多,沒有一身酒量還真的混不出個名堂來。
看來以後要對付老岳父,就得加倍小心了。
不知道為什麼,操陽隱約覺得自己未來的老丈人是個了不起的大佬。
「我把你的衣服弄髒了,等會兒你先穿我的吧。」操陽有些歉意地說。
「我讓司機送過來好了。」裴思清說,「而且只是外面的衣服髒了而已,裡面的又沒髒。」
礦小姐不但有專職的司機,還有專職的傭人。
操陽眼睛一翻,這尼瑪,劇本不對啊。
不過無所謂了。
操陽剛才刷過牙,洗過澡了,他也跟著鑽進了被子裡面。
裴思清大驚失色,趕緊用手壓住被子,「操陽你幹嘛?」
「還能幹嘛?睡覺啊。」操陽理所當然地回應。
「我們……你不是應該去隔壁睡的嗎?」裴思清低著頭嬌羞地說。
「為什麼要去隔壁睡?我們不是男女朋友嗎?」
「是男女朋友沒錯,可是……」裴思清的臉一直紅到了脖子根兒,後面的聲音越來越小,幾不可聞。
上床以後,操陽伸手去摟她。
「操陽你幹嘛?」
「還能幹嘛?睡覺啊。」
「我們……我們還從來沒有過……」
操陽不相信。
「我們都是男女朋友了,有什麼不能做的?……」
「真的操陽,我們不是說好了,要到結婚那天……」裴思清臉色漲得通紅。
操陽微微一愣,直直地看著裴思清的眼睛。
欸?!
原來的我是這樣的人嗎?
還是太單純了啊。
真想扇自己兩個耳光。
我操陽可是開瓜小能手,這要傳出去,以後我的面子往哪兒擱?
……
已經是箭到弦上,不得不發。
操陽也管不了那麼多,翻身一躍,壓住了她的手臂,將臉也湊了上去。
裴思清突然閉上了眼睛,將頭轉向一邊。
與此同時,兩滴眼淚順著她的眼角流了下來。
月光中,這個女孩兒的臉龐美得就像是一副畫。
「你不要親我好不好?」裴思清的雙手也顫抖起來。
看著她眼角流下來的兩滴眼淚,操陽突然怔住了。
他本來以為之前裴思清只是開玩笑的而已。
現在看起來好像是真的。
「好。」
裴思清剛把手拿開,操陽就一下子吻住了她。
女孩兒眼睛驀地瞪大。
「操陽你壞。」
「我說不親你,沒說我不回你啊。」
「嗯?」裴思清沒太明白。
她只是閉著眼睛,貪婪地回應著。
一分鐘後。
兩個人分開,互相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裴思清問起了這個問題,難道回,就是指的回應的意思嗎?
操陽嘿嘿一笑,「你知道回字怎麼寫嗎?」
裴思清用修長的手指比劃了一下,突然紅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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