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福子看黎景行直奔後院,好心地提醒道「殿下不是說結束之後去見顧小姐嗎?」
想到心上人,黎景行陷入了猶豫,天人交戰一番後說道「不急於一時,明日再說!」
兒女情長哪有雄圖霸業重要。
黎景行心平氣靜地推開房門,本以為能看到一個至少看起來羞答答的新娘子,結果完全出乎意料。
只見身著單薄寢衣的少女,左手抓著大雞腿,右手握著大酒杯,一隻腳還踩在旁邊的椅子上,正毫無形象地大吃大喝。
舉止不可謂不豪邁!
他的氣本來已經消的差不多了,不過現在嘛
池漾完全沒有想到黎景行會回來,頓時大腦一片空白,張著嘴巴呆呆地望著門口面色鐵青的男人,半晌,結結巴巴道「殿殿下」
黎景行邁步踏入屋內,冷笑道「不是說等著孤嗎?」
池漾將嘴裡的肉囫圇吞下,趕緊起身行了一禮,囁嚅道「妾身餓了,想著先吃點東西墊一墊,等殿下回來了才有力氣伺候。」
【狗東西不講武德,居然玩回馬槍!】
黎景行差點咬碎後槽牙。
一會兒短命鬼,一會兒狗東西,這女人簡直活膩了!
黎景行極力克制住怒意,頤指氣使地說道「那就有勞太子妃替孤寬衣了。」
池漾再次被震驚到,難以置信地看著黎景行。
【這短命鬼到底幾個意思?】
黎景行忍了又忍,冷冷地瞥了池漾一眼。
「太子妃聽不見孤的話?」
池漾如夢初醒,抓起一旁的帕子擦了擦手,然後輕移蓮步走上前,小心翼翼地替他寬衣解帶。
黎景行臉色陰沉地盯著池漾,眸底暗流涌動。
池漾一門心思和繁瑣的喜袍作戰,沒有注意到他目光不善的打量和審視。
池漾並不熟練,費了很大的勁兒才除掉將黎景行身上複雜的喜服,待只剩下中衣的時候停了下來,乖巧地退到一旁,垂首斂眉,一言不發,看似無比恭順。
【額的個娘呀,短命鬼不會想睡我吧!太可怕了!】
【話說回來,本姑娘花容月貌、沉魚落雁、傾國傾城、人見人愛、花見花開,他一個血氣方剛的小伙子看了把持不住也是正常的。】
黎景行無語地揉了揉額頭,他從未想過,這位看似端莊溫柔的池大小姐,實際上居然如此跳脫且自戀!
視線再次落在池漾身上,只見褪去盛裝華服的少女少了雍容華貴,多了清純嬌憨,輕薄寢衣之下的身軀玲瓏有致、婀娜多姿,心中微微一動。
僅從容貌和身材來說,確實是不得多的的美人,就是這真實性子,委實不敢恭維。
感覺到有一道「熾熱」的視線落在身上,池漾不安地抬頭,剛好對上黎景行「別有深意」的幽深目光,心中越發忐忑。
【短命鬼,你心上人可不喜歡左擁右抱的花心大蘿蔔,務必守身如玉啊!】
【再說了,本姑娘還等著跟你和離之後挑個無父無母無手足的俏郎君倒插門呢,千萬不要霍霍我!】
黎景行很想發作一通,但轉念又覺得自己僅僅以她吃相不佳就大發雷霆,似乎有些小題大做,乾脆暫時忍了。
今後逮住機會了,再老賬新賬一起算!
「孤乏了,安歇吧。」
黎景行將自己不和池漾圓房的打算拋到九霄雲外,伸手抓住一隻柔弱無骨的小手,拽著池漾一起走向紅幔層層疊疊的雕花大床。
他還沒死就想著改嫁了,是不是有億點點過分了。
和離?
想得美!
池漾驚悚抬頭。
「殿殿下!我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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