漾闖了進去,粗暴地將池漾按在門板上。
他每發狠一次,就質問一句。
「池漾,你有沒有心?」
......
「我對你不好嗎?」
......
「為什麼這樣對我?」
......
他將他僅有的耐心與縱容,全都給了池漾,但池漾卻一次又一次無視、傷害。
難道池漾以為他沒有心,不會痛嗎?
池漾痛得直掉眼淚,可她不敢哭出聲,牙齒緊緊咬住下唇,漸漸滲出血絲。
這件事是她對不住黎景行,她無話可說。
......
半個時辰後,黎景行才結束這一場近乎折磨與泄憤的情事。
池漾抱著膝蓋蜷縮在牆角中。
黎景行穿戴結束,戲謔地說道:「跟我回京,不過池漾這個身份你就別想用了,我看做個無名無份的小妾挺合適。」
既然不知好歹,那就做個姬妾。
池漾木然抬頭,語氣平靜而堅決:「池漾已經死了,我不會跟你回去。」
黎景行轉頭,惡狠狠地瞪著池漾:「你休想!」
難道還想給野男人守墓不成?
池漾渾身顫抖不止,但依舊毫不畏懼地迎上那駭人的冰冷目光。
「黎景行,花朵離開枝頭後,無論如何呵護,都逃不掉提前凋零的結果,你若想我死,就逼我跟你回去!期待你看到我屍體的那一天!」池漾冷冷地發笑。
休想她回到不計一切代價才逃離的牢籠。
黎景行盯著池漾麻木的臉看了半晌,最終摔門而出。
聽到外門傳來馬蹄疾馳而去的聲音,池漾才扶著牆壁從地上爬起來,整了整凌亂的衣衫,緩步走回居住的院子。
暗衛不敢直視池漾,只有婢女哭哭啼啼地跑過來。
「夫人。」
池漾笑著搖頭:「我沒事,」說著環顧眾人,「有誰想離開現在就離開吧,去過你們自己的人生。」
眾人面面相覷。
他們是從小培養出來的暗衛,人生信條就是替主人賣命,對於他們來說,離開主人就意味著被捨棄,那是奇恥大辱。
黎景安先前交代他們今後奉池漾為主,現在都將池漾視為精神寄託,所以誰都不願意離開。
池漾見眾人沒有想離開的,便道:「不想離開今後就跟著我了,帶上你們的主子,我們回青州城。」
「是!」眾人齊聲道。
一行人浩浩蕩蕩往青州城前行,此地距離青州城並不遠,三個時辰後就到了青州城外。
這幾日戰場已經被打掃的差不多了,看不見屍體,但地上暗紅的血跡預示著這裡不久前發生過的慘烈戰事。
池漾帶著眾人來到城門前,城門前有士兵驗查出入人員,看到池漾立即問道:「來者何人?進城所為何事?可有親朋好友在城中?外地人入青州城,必須在城內有熟人,否則暫時是不允許入城的。
池漾淡淡道:「我是池家人。」
士兵上下打量池漾,警惕道:「哪個池家?不要亂攀親戚!」
池漾沒有生氣,平靜地說道:「叫池明喻來見我。」
士兵見池漾氣定神閒,不敢武斷池漾虛張聲勢,轉頭對身旁的人嘀咕了兩句,後者拔腿朝城內跑去。
「姑娘稍等片刻,少將軍稍後就到。」
三刻鐘後,池明喻才騎著馬來趕到城門口,看到池漾激動地落淚。
「小妹!」
黎景安之前傳信來,說數日後會將池漾完好奉還,加上需要善後的事情太多,就沒有分出人手去找池漾。
現在看到池漾平安無恙地歸來,總算放心了。
池漾疲倦地笑了笑:「回家再說吧。」
「好!」池明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5s 3.7936MB